节后第一天上班,小丫头刘韬问我,“老大,这周我们的工作安排是什么?要不要现在开个组会?”
我看了一眼地产组空空荡荡的办公区,皱着眉头问,“刘韬,艳姐她们组的人呢?怎么没来上班?”
“哦,老大,忘了告诉你,艳姐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她们组今天一早和陈哥那组一起回杭州了,说是还需要继续在那边工作一段时间。”
“什么?”
我很意外,“王艳不是负责双节活动吗?现在双节已经结束,她不该留在公司整理市场反馈的数据,并且尽快做出调研报告吗?现在回杭州有毛用?”
“我也不知道…”刘韬苦笑,“艳姐说了,那边的工作还没有彻底做完,可能还要呆几天。”
“雨总知不知道这件事?”
“艳姐说,杭州钻鼎置业的魏风魏总和雨总已经提前沟通了,她同意的。”
“哦…”
那种极为不好的念头再次在我心底升起,想到在西塘古镇,我和枫哥一起吃荷叶粉蒸肉的时候,看见从门外走过的那两个身影,心情便莫名烦躁起来。
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当时应该就是王艳和魏风,他们在西塘私会,甚至就是去偷情的!
现在,王艳做的更过分了,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回了杭州!
草!
她这是想干嘛,把我这个地产组组长放到哪儿了?
而且,我很清楚,一般来说企划人员不需要在客户驻地现场办公,都是回来做方案,然后不断和客户沟通。我们派人过去已经算是破例给钻鼎置业面子,现在明明王艳的工作基本完成,她却还要去杭州长驻…
我几乎已经肯定,王艳这是被魏风给迷住了,被人家魏公子勾了魂儿啊!
想到她的继女,还有坐在轮椅上,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老公,我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疼。
怒气冲冲,我闯进雨茗的办公室,也不管她正在换衣服,高声质问,“雨总,王艳的事情你知道了?干嘛同意?还有,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雨茗有些吃惊,扣着西服工装的纽扣,指着老板桌对面的椅子说,“坐下!江潮,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规矩?你和我说规矩?”
我冷笑,“雨总,你她王艳守规矩了吗?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这个组长说一句?把我江潮当透明人是不是?”
一屁股坐在雨茗对面,我气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