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真正目的为了什么,其实我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就是雨茗和简约争斗的那块肉,那顿能让一个生一个死的晚餐!
周围的喧嚣声开始出现,并且越来越大。
甚至有些酒客已经站起身,或是向我们方向走近,或是远远围观。
就像,在观赏一场两女争夫的舞台闹剧。
雨茗和简约却不说话了,目不斜视,目光不约而同死死锁定在我身上,仿佛这世上除了我江潮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别人!
雨茗的手就像铁钳,我想不通她哪儿来那么大力气,令我根本无法挣脱。
简约则双手狠狠扣在一起,泪眼婆娑,哭着看我们,就像自己是一个等待宣判的战犯。
嘈杂声越来越大,我却什么也听不到听不清楚。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场景,甚至电视上、小说里也没有给过我任何类似的情节,提示我在这种局面下,应该怎么选择,怎么做!
终于,耳边的那些嗡嗡声变得真切起来。
有人叹息,“哎,又是一个三角恋…果然来西塘的,十个中有八个都是来疗情伤的…”
也有人说,“这小子真特么不是个东西,这么漂亮的两个女孩子,怎么就为了这样一个渣男要死要活痛不欲生?玛德…”
最后,我听到一个人讲,“真特么没有男人味,一手一个牵着走啊!谁敢不听话,回去让跪键盘去…我还就不信了,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欠管教!”
…
风凉话或者叹息,怒我不给纯爷们争脸或者嫉妒我艳福不浅…如此种种,同情怜悯或者恶语相加,都像一把把小刀在生生割下我身上的肉。
我看着简约,看着雨茗,觉得自己就像天底下最大最大的大傻瓜,连女人和感情都搞不定,又怎么能够实现胸中的那些抱负呢?
我想要和命运抗争,可我又不知道该选择谁拒绝谁,于是只能继续像个傻瓜一样愣愣站着。
雨茗忽然伸出手,抓起酒桌上没有开启的啤酒瓶,也没使用启瓶器,直接用牙齿将铝制瓶盖咬下,吐到一边。
然后嘴对着瓶口,大口大口往下咽。
带着哭腔,我拦她,“茗姐,你,你这是干嘛啊?!别喝得这么猛行吗?”
雨茗拼命扭动身体,一只手牢牢抓住我,身体却不断躲闪我想要夺下啤酒瓶的另一只手。
简约看着这一切,一直在哭,然后,弯下腰开始大口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