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茗一眼,说,“这地方不能停车,先生,您跟我来,我给您找个车位。”
“你可以帮我们把车泊好么?”雨茗问。
对方犹豫了一下,道,“可以的,那您二位请进!”
雨茗便撒娇般对我说,“潮潮,好哥哥,你去为我打伞开车门好不好?我要像个公主那样进去…”
尽管我比她小,但还是被雨茗一声‘好哥哥’喊得骨头都要酥掉。
同时心里更紧张,想不明白为什么雨茗今晚一反常态,非要和我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如此亲热?
其实也许我是懂的…唉,但我不敢深究,因为我承受不起了。
…
没有任何意外,当我僵硬地拉着雨茗出现在‘我在西塘等你’,就像人人都都忽然生出第六感,很多游客开始转头向门口张望。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幻听,觉得连正在表演的一个小型乐队,吉他声音也似乎在一瞬间有些滞涩,仿佛雨茗的出现也同样惊到这些见惯大场面的歌手了。
我梗着脖子,目光空洞。
准确说,在雨茗的巧笑嫣然里,我目不斜视,就像一个玩偶般被她牵着,跟着服务生向里面走。
我不敢四处张望,尽管想要立即看看简约在不在,但心里的惶恐和自责,却让我失去找她的勇气。
过后很久,当某天我和赵笠说起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时,老赵沉默良久,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老江,你啊,就一多情种…唉,不过我也别说你什么了,换成我是你,我估计都会哭着走进去的…”
不知道雨茗用了什么办法,在她和服务生耳语几句后,我们被带到十分靠前,像是专门留出的贵宾卡座那里。
我的脸烧得通红,胳膊和腿却在不断颤抖,而心脏,已经几乎停止跳动。
而这时,酒吧里毫无征兆变得越来越安静,除了仍在演奏的音乐声,很多酒客都不说话了,而是将目光聚焦在以一种无比华丽姿态出现的我和雨茗两人身上。
终于,在坐下前,我鼓足全身力气开始四下张望…
下一秒,我的目光定格,体内血液凝固,人就像傻了般盯着酒吧东南侧的一处角落。
那里坐着简约,迎着我的目光,如同一尊雕塑!
…
雨茗注意到我的异状,顺着看过去,发现果然是简约。
随即,雨茗的绝世容颜刹那便垮了,嘴唇哆嗦着,喃喃道,“江潮,你…你们,真好!果然是‘我在西塘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