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和雨茗一起回来,出现在简约面前,她难免将我昨晚夜不归宿和雨茗的突然到来联系起来,以至于在我俩此刻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猛烈爆发。
我看着她,觉得面前的女人是那么陌生,仿佛不认识似的。
简约从沙发上起身,绕过茶几狠狠捶打我的胸口,叫着,“你说,你倒是说啊!”
“我说什么?”被她推得连连踉跄,差点站不住,我火了,伸出手挡着她,“简约,你是不是疯了?我江潮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你干嘛这么说我!”
“你什么人,你自己说!行,江潮,你现在就告诉我昨天是不是和雨茗在一起,你们是不是住一间屋子了?”
“...是!”
“好,好…”
简约惨笑,开始向后退,然后抓起什么是什么,狠命向我身上扔。
“简约~~~”
我大叫,“你…你干嘛啊!”
“呜呜呜…”简约放声大哭,“江潮,我简约跟了你四年,你就算不爱我了,想抛弃我,但你就不能跟我提前说明白吗?你这样做,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实在没辙了,清楚现在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简约根本听不进去的。
于是,在这样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巨大冲突里,那种令我生无可恋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心里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我不再躲闪抵挡,任凭那些靠枕、小食品、水果甚至茶杯砸在身上,怒吼,“简约,你不是说我和你没有结束吗?那行,现在我告诉你,我们完了,完蛋了知道吗?我江潮爱找谁找谁,对,没错,我就是和雨茗有私情,我们上床了,整宿整宿做.爱…你满意了吧?”
她的动作瞬间停住,不敢相信地看着我,问,“潮潮,你,你说什么?”
咬着牙,我狠心道,“我和雨茗昨晚就是住在一间屋子里,住在嘉善最高档的五星级宾馆豪华套房!”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哆嗦着…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终于没有开口解释。
慢慢地,简约就像一句行尸走肉,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包,目光空洞向着门外走,再也不说一个字。
我想喊住她,想要拦住简约,但…我迈不开步子。
嘭!
大门被磕上,简约的身形消失不见。
于是,我和她被那扇防盗门完全阻隔开,此生…殊途!
颓然中,我两腿一软,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