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之下迫不得已卖了自己的亲儿子。
墨芷舞没所谓地笑笑,说,“那好,过两天黄大师把画送到我公司,然后去财务领支票。”
“谢谢,谢谢墨总!”
我有些奇怪,尽管前一刻那家伙还一脸难过得要命的表情,结果一听说让他去拿支票,马上又变得眉飞色舞,忍不住的欢喜。
…
随着诗歌散文、画作乐曲,各种不同形式的艺术品开始展示,墨芷舞和我静静听着看着欣赏着以及憎恶着,偶尔墨芷舞会以几千块的价格买下其中一两件,而无一例外,那些卖出作品的艺术家,全都兴高采烈,就像是中了大奖一般快活。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墨芷舞示意我陪她出去一下。
来到楼下的一间包厢,墨芷舞问我,“小江,你对这些艺术家怎么看?还有他们的作品,感觉怎么样?”
“你问我吗?”
“对,问你。”
我苦笑,“姐,这个我真不懂。”
“其实我也不懂!”墨芷舞一脸严肃看着我,然后两人几乎同时大笑起来。
我有些喘不上气,说,“芷舞,芷舞姐,那…那些作品,说实话我真没看出什么好来。”
“我也是呢!”
墨芷舞笑得比我还厉害,老半天才忍住笑意,问我,“江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买他们的作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