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里,还要为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落泪唏嘘。”
简约点点头,说,“好,那我就挑不太伤感的故事讲给你听吧!”
我正等着,简约却又笑着摇摇头,说,“哎呀,去西塘那种地方的人,至少有一半都是疗情伤的,故事都不会太美好…想了半天,还真没不太悲伤的。”
“那就不讲了,我们说点别的。”
“不嘛~~~”
不知道为什么简约非要跟我讲她从酒吧里听到的故事,我只好同意,不过却坐直身体,掏出香烟抽着,借此让自己的心态不要提前置于某种悲哀的气氛里。
“有个男人,四十多岁了,他在西塘开了一个茶楼,”简约开始娓娓道来,“不过那个茶楼很奇怪,牌匾上没有名字,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只是用金粉烫着一只口琴的图案。”
我来了兴致,问,“口琴吗?只有口琴?”
“对,就是一个口琴,上面还画着一段五线谱。”
“哦?”
“不过那些五线谱并不完整,每隔几个音符就空出一段,这样大概有四五小节的样子。”
简约说道这里,给我翻动手机,从上面找着照片给我看,说,“当时那个讲故事的大哥说,他长年累月在茶馆旁边贴着告示,只要谁能填好五线谱,并且和他保留的一份手稿原档完全一致,那么以后不管什么时候来他的茶馆喝茶,不管一年来几次,来多久,甚至有多少人,只要他还在经营,就会全部免单!”
忽然,简约抬起头看着我说,“潮潮,我知道你的吉他弹得非常好,你试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