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梁立再次恢复第一次见他时不近人情的模样,冷着脸道,“让你走你就走好了,哪儿那么多废话?没看见我这里还有很多病人等着了吗?”
“可…”
“滚蛋!”
这次梁立连多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直接开始轰我…
雨茗看得都快哭了,我连忙示意她无需紧张,并告诉雨茗梁立就这德行,但他的心却很好,不然怎么会专门叮嘱赵笠,让他通知我们今天务必来一趟?
…
中午的阳光很灿烂,对于已经被秋意笼罩的南京,这样晴空万里的天气并不多见。
但我和雨茗还有赵笠,我们三个却谁也没有心思对天气评头论足,甚至连找个地方吃饭的兴致都没有,只是寻了一个路边小摊,要了几碗面汤发呆。
风和日丽。
但吹在身上的风已然有些硬,我脱下外套给雨茗披上,双手摁在她销瘦的肩膀上,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安抚。
雨茗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手背,勉强笑笑说,“江潮,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我都会乐观面对的,你相信我吗?”
“是,我相信。”
“那就别苦着一张脸…你瞧瞧你,怎么好像你是病人,我和赵笠今天是陪着你来看病的呢?”
没想到雨茗竟然反过来宽慰我,于是眼睛里有些潮,鼻腔那个地方也有些堵。
“我去上厕所。”
赵笠起身,似乎不想看我们这种只能说聊胜于无的互相安慰,怏怏地走开,很快消失不见。
于是,晴朗的天空底下,便只剩下我和雨茗两个人,而身边不远处的车水马龙也当然和我们无关。
“江潮,能不能和我说说你的事?”
雨茗岔开话题说,“随便聊点什么都好,说你的家,说你的爸爸妈妈,或者想说你和简约也可以。”
转过身,我在雨茗身边坐下,点上一支白娇子,神思也随着烟雾缭绕而渐渐飞到远方。
“我的家在一个地级市,我爸是一个教大专的数学老师,老妈闲在家里操持家务…”
我絮絮叨叨,想到什么说什么,似乎只要能让雨茗分心就行。
“我家算不上家境贫寒,但日子也绝不宽裕,有时候还会为了凑一笔应急的钱而偶尔借债…”
我似乎回到那些中学、大学的青葱岁月,尽管称不上娓娓道来,但也说的声情并茂。
“你说爸妈让你十一的时候带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