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方老爷子的话不是开玩笑。
据说,当年在酒吧打得方磊重伤的几个小混混,后来在南京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于他们是被什么势力连根拔还是被警方办了窝案,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这些家伙肯定是废了。
混社会玩黑的都是这下场,越凝歌一个大学在校生,方家要收拾她简直比碾死一个蚂蚁还要简单。
我连忙说,“方老板,这件事其实有误会的,你听我解释…”
“你解释?你算个什么东西!”
方磊老爸没说话,他身边一个面色黢黑的大汉向前凑了一步,指着我,“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剑拨弩张,而我和越凝歌就像是两棵风雨中飘零的小草,只能任凭呼啸的冷风将我们湮灭,却连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方磊恼了,一手捂着头,一手指着黑大汉骂,“司马,你他妈少管闲事,没他说话的份儿?那你又算老几?都别说话,我自己和老爷子说。”
叹口气,方磊努了努嘴,“爸,咱俩去病房说吧。”
于是,医务人员推着方磊和他爸去了特护病房,走廊里三伙人相距几米站着,谁也没吭声。
我拉了拉越凝歌,低声道,“一会儿你什么也别说,万事有我和方磊挡着。”
她就开始哭,呜呜咽咽的,样子很让人心疼。
…
十分钟后,方磊老爸从病房出来,一步一步径直向我和越凝歌走来。
站住,方老爷子看看我,又仔细打量越凝歌好一阵,才微微摇摇头转身走开,并没有再和我们多说一句。
老金连忙追上去,对方淡淡道,“老金,带你的人出来,司马,我们走!”
很快,众人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随风散去,我蒙圈了,猜不到方磊和他老爹说了些什么,又是怎么说的。
拽了拽还在发呆的越凝歌一把,“走吧,还愣着作死啊,去看看方少。”
来到特护病房,方磊斜靠在病床上,身边有几个医生护士正在为他做检查。
我等了一会儿,问,“大夫,我朋友情况怎么样?”
“问题不大,目前看只是轻微脑震荡,头上破了一个五厘米长的口子,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谢谢,谢谢大夫。”
等到医生护士离去,我转向方磊,苦笑,“哥,你看这事儿咋办吧。”
“不咋办,算了!”
方磊还是一付吊儿郎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