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又说,“江哥,这样吧,您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过个一半天给你答复,好吗?其实在我看来,社会捐助方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要孩子们看到我们表演,同时促使更多人关注这些孤儿,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为赞助方宣传一下也没什么不好…不过江哥,你真不愧是做广告策划的,分分钟就想到这个点子,你说,我们以前怎么没想过联系企业呢?”
她的话让我一时有些愣神,良久后才道,“因为你们比我纯洁,你们还没有被社会的染缸染过…”
“是吗?嘻嘻,江哥说话怎么像个哲人?我觉得啊,就像给我们上思想教育的那个老夫子。”
“去夫子庙的次数多了,我也快变成夫子了,不过哥可不老。”
越凝歌很认真地点头,瞄着我嘻嘻笑,“那是,不但不老而且挺帅的!”
又说了几句,这些对生活充满热忱的学弟学妹又开始忙着招呼其他人过来签字,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跑过来,看了看聊得火热的我俩,充满警惕甚至多少带着敌意地叫越凝歌,“凝歌,你过来啊,没看我们都忙着呢嘛!”
小丫头冲我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低声说,“我男朋友,嘻嘻,特爱吃醋!江哥,我走了啊,回头再联系。”
我笑着和对方告别,心情随之变得畅快起来,似乎回到曾经在校园里热衷社团活动的青葱岁月,那里,有我和岚澜一起发传单,一起站在初秋的热风里迎接新生,也有拉着简约的小手逛街、看电影…
时光匆匆,韶华易逝。
我目送越凝歌他们又蹦又跳说说笑笑,不断拉着一个个经过的路人耐心解说,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最后,只好寂寥地听着那首她们用大喇叭放出来的《匆匆那年》出神。
…
三点整,我和赵笠在南师学校大门口汇合。
这货问我,“老江,你雨茗姐呢?干啥没跟着一起过来?”
“她忙,不来了。”
见我面色不善,赵笠猥琐地笑了,“嘿嘿,人家跟相好的拍拖,把你给甩了?”
“滚蛋!”
我的心情越发不爽,这才意识到,自从分别后的那两条短信,过去快三个小时,雨茗竟然一次也没有联系我。
不禁苦笑,心中充满萧瑟。
也许赵笠说的对,她现在该和那个玉树临风的魏风魏公子在一起,人家俩说不定正在咖啡厅卿卿我我聊的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