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质量睡眠。
转天来到公司,我先跑到盥洗室用冷水好好洗了一把脸,令自己看上去显得精神抖擞,又在上班前抓紧看了一下昨天我们地产组的工作情况总结,这才拿着那张在燕然咖啡厅写好的设计雏形,来到雨茗办公室。
雨茗来得比我还要早,冷着脸根本不搭理我,不过也没有赶我走的意思,就那样低头忙着手里的事情。
等了快有半个小时,我终于忍不住问她,“雨总,你啥时候能忙完?哪怕告一段落也行啊,我这儿还有不少工作得赶紧回去处理,干耗着也不是个事儿。”
“我让你在这里等着了吗?”
雨茗抬起头,放下手中签字笔冷冷盯着我看,“我现在没空,你先回去,等我闲了再找你。”
见她终于肯理我,我讪笑着说,“茗姐,昨天我有些急躁,你别生我气了好吗?”
“谁说我生你的气?江潮,你这么说不觉得很搞笑吗?”
我被她怼得无地自容,只好硬着头皮问,“那…茗姐,你的身体怎么样?还发烧么?”
“我发不发烧和你有关系吗?”她瞪着我,“还有,江组长,请你在工作的时候不要喊我什么姐的,请叫我雨总!”
我再次被噎住,愤愤然中,不想和她再多一个字废话,将那张纸朝雨茗办公桌上一扔,“有空你自己看吧!”
转身,我头也不回走出雨茗办公室。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对雨茗不敬!
觉得昨晚我对老赵说的那句话很贴切,和雨茗比起来,我江潮算什么玩意?人家分分钟就能撤了我的职,甚至将我从公司解雇。
虽然我的嘴一惯比较欠,发起疯来说话不着三不着两,但的确在去雨茗家修下水管那晚之前,从来不敢对她稍假词色,更别提说那些粗俗的狠话。
难道我江潮自我膨胀了吗?
走在回地产组办公区的路上,我不禁自问,自己身上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不是潜意识里,我认为不会被雨茗扫地出门?或者觉得和她发生过肌肤之亲,因此面对雨茗的时候,有了张牙舞爪的资格?
头疼欲裂,我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变得如此容易爆怒,更无法理解为何我三番五次挑战雨茗的底线,她却除了寒着脸对我冷言冷语之外,并没有采取其他,比如罢免我组长职务的措施?
…
回到办公室,小丫头刘韬敲门进来,见屋里只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