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马蹄子上。
看着她摇摇摆摆像个小女孩在雨中欢畅,我寻找话题,对雨茗说,“茗姐,雨这个姓好像不太常见啊…而你的名字,听着倍儿有味儿,等再看见‘雨茗’这两个字,简直了,觉得给你起名字的人一定特有学问!”
“是吗?”
雨茗笑了,笑靥如花,用小指头远远勾着我的目光向前跑了几步,却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道,“江潮,你的名字也不错啊,谁给你起的?”
“还能有谁啊?我老爹呗。”
“看来你爸也很有学问啊!”
“那是,人家大学老师,能没学问嘛!”
“哟,你的家境还不错呀!”
我有些心虚,其实我的老家属于地地道道三线小城市,老爹在一所职专教数学,我也不知道严格说起来算不算大学老师,不过出于虚荣,我一贯都是这样介绍老爷子的。
虽说生活上没有让我冻着饿着,但是说起家境殷实,可就远远沾不上了。
老妈自打生完我就没有再上过一天班,呆在家里美其名曰操持家务。于是,一家三口靠老爸那些死工资吃饭,供我上学勉强够用,更多的支援却想也不要想,否则,干嘛我还和简约在南京租房子住,直接买一套不就得了?
我含糊其辞,“一般般,反正在这里买不起房子。”
“哎,是啊,现在南京房子均价两万多了吧…是挺贵的!”
说起这事儿,我顿时有些愤愤然!
好像两三年前,我还在上大学那会儿,这座古城的房价也就万八千的,甚至城区稍微差点儿的地段,六七千的二手房还是能转得到,可现在呢?随便抄起来都在每平米两万以上,一套六七十平的老式两居室,动辄要花掉一百五六、两百来万,特么,我哪儿买得起啊!
想到这里就有些伤感,又觉得自己这一年多算是愧对简约了,让她一直和我处于三天两头找房子的漂泊状态,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见我有些唏嘘,雨茗收住笑容,碰了碰我的胳膊问,“江潮,怎么了?有心事?”
“没事儿!”我强颜欢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心中阵阵苦痛,想到也是在这样一个淫雨霏霏的晚上,就是前些天,我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区单元里,鬼使神差发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穿成那个样子…而,我江潮却不是那间豪华公寓的主人…
“是不是想简约了?”
雨茗问我,“你们俩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