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更频繁。
因此比起雨茗,我和王艳的关系要相对生疏得多。
如果是雨茗,我绝对不介意狠狠宰她一顿,尤其这三天里,我们在杭州顾不上吃顾不上喝,几乎连轴转了七十二小时,我的努力雨茗当然看在眼里。
但对于王艳,我却做不到像对待雨茗那样放心。
这种感觉说不清楚,也许是人红是非多,我江潮尽管刚刚被任命不到两个小时,但我已经从很多原本关系不错的同事眼中看到些许异样来。
而王艳,想必她心理上的落差会更大,从直接领导我,变成我的下属,她要是能保持平和的心态才怪!
更何况,我江潮在今天中午之前还只是一个没有转正,处在试用期的临时工…
王艳有些失望,“组里的聚会完全可以安排在其他时间嘛!江组长,你看,咱们又没有提前通知大家,说不定谁晚上会有别的安排,到时候你说人家参加聚餐还是不参加?这样会得罪人的…”
我承认,王艳的话听上去的确有些道理,但我更相信,她越是这样希望单独请我,便越证明她的心中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企图。
我打起十二万分小心,苦笑着说,“艳姐,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今天上午刚从杭州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去和老婆那个…您懂的,我觉得咱们还是改天吧,不然老婆大人该不高兴了。”
我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心中却一阵阵刺痛!
简约,我的未婚妻,我该怎么面对她?
三天里,我和雨茗没日没夜赶工,只要是杭州钻鼎方面提出任何不同意见,我们就能在一两个小时后做出应对修改,达到让对方满意。
忙起来的时候想不起那些烦心事儿,可一旦闲下来,简约那风姿卓绝的倩影便不可遏制地出现在脑海中。
的确,我恨她,恨不能将她和那个奸夫一起沉到太平洋底的马里亚纳海沟,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又会想她想得心慌,尤其当另外一个女人约我的时候,这种念头就变得更为强烈。
事实上,自从我的手机在雨茗家卫生间摔得粉碎,我就失去了和外界包括简约在内的任何联系,我不知道这几天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简约是否还像以往那样疯狂地满世界找我,我有没有在睡梦中进入她的梦境…
“这样啊,嘿嘿,看来你们小夫妻的感情很不错嘛!”王艳显得很失望,阴阳怪气地揶揄了我一句。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王艳,就听有人在走廊里喊,“江组长,江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