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步,断没有退缩的道理。只是现在也的确不宜贸然出声,否则的话太过明显。
她摇了摇头,示意清远耐心等着南宫展宸的意思。
宫殿中站着这许多人,却都闭口不言。外面微风与树叶摩擦的沙沙声清晰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如此静谧中,清远的额头也悄悄沁出了汗珠。
终于,就在清远的腿快打颤的时候,南宫展宸说话了:“既是如此,那大师觉得该如何是好?”
殿中吹进清风阵阵,众人没有觉得凉爽,反而觉得更加烦躁。这一次阵风,似是将外面的暑意也吹了进来。
清远再抬头时,看胡韵秋时眼神中的不安全然不见,他仿佛一直都是无欲无求无悲无喜的高僧。
顾初夏不由就握紧了袖中的双手,卧得泛白也不自知。
南宫展宸的态度总是这般暧昧,让胡韵秋觉得自己有希望,让珍妃觉得自己的可以置身事外一箭双雕。
也让顾初夏觉得不安。
清远心中的激动一点不少,甚至连眼中也控制不住的透出隐隐的兴奋。
“贫僧确定,这宫中一定又邪物,皇上只要遣人去搜,到时一切就都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