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有些失望,凌正道压根没有评自己的酒如何如何。
并不是凌正道不想说几句恭维的话,关键是他词穷,对酒实在是没有研究,关公面前耍大刀的事,他是不想干的。
虽说凌正道很善于忽悠,但是他忽悠的人的那套,都是他所擅长的东西。如果是连自己都不懂的东西,还拿出来蒙别人,人家会信你才怪!
霍令春似乎很不甘心,接连给凌正道换了几次酒,得到的评价依旧是“不错高喝”,或者是“这酒香,够劲”之类的肤浅评价。
没有办法,谁让凌正道在酒这方面,就是个肤浅之人呢。
“凌书记,你觉得这酒是什么类型的,是南酒还是北酒?”霍令春很不甘心地问了一句。
“霍总,您这就别难为我了,你准备这么多酒,意思我也明白,虽然这酒我喝着都挺好的,最起码不呛喉咙,可是你要让我说门道,这个我真不在行。”
“怎么你不懂酒?”
霍令春有些惊讶地看了凌正道一眼,就这连点酒的门道都说不出来的人,竟然还敢说振兴长兴白酒,凭什么呀?
“这个是真不懂,不过我觉得我口味还挺正常,你刚才让我喝的这几杯酒,确实很不错也很好喝。”
“凌书记,你要明白一件事,你既然要涉及某个行业,就应该要充分地了解这个行业。”霍令春的态度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你说的对,所以我有向您取经学艺的打算。”
霍令春打量了凌正道好一会儿,却不由地笑了起来,“行,你这话当年我也说过,你应该也知道,我也不是酿酒出身的。”
“了解过一些,您是部队转业回来了。这样是我佩服您的地方,一个外行打败了那么多内行,这个不简单。”
霍令春再次点头,他确实在凌正道身上,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几分样子,心里对其也多了几分认同感。
“打铁还需自身硬,如果你真的有振兴长兴白酒品牌的想法,我觉得你还踏下心思,好好研究一下酒这个东西。”
“霍总,可能我又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去研究酒文化,我只是想把长兴白酒卖出去而已。”
凌正道的回答很务实,只是这个务实的回答却充满了功利性,似乎并不符合霍令春对酒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