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树下,叶隐王幽幽叹息,目光仿佛穿越了无数时间长河一般。
两仪煌等人面面相觑,眼眸中依然有不少傲气。
叶隐王虽然对华夏评价极高,但两仪煌等人对华夏却并无那种忌惮的感觉,甚至,两仪煌曾经跟随皇武会杀入过华夏。
他是亲身经历过那段肆意屠戮华夏武道年代的人,如何能对华夏心生忌惮?
“叶隐王,难道两仪家受的欺辱就这么算了?”两仪煌咬牙道,不肯作罢。
叶隐王闭上了眼睛:“一点小事而已,罢了。”
“叶凡还说不介意来东瀛走一遭,他如此狂妄,如何能罢了?”两仪煌抓紧了武士刀,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屈辱。
“他来了再说吧。”
叶隐王微微睁了一下眼睛,质朴无华的眸光里终于有了一丝劲气。
两仪煌大喜,他明白叶隐王的意思了。叶隐王虽然敬畏华夏,但要是华夏人踩上头来,他作为叶隐三家的王也不可能继续耕田了。
一行人终于满意告别,只留下叶隐王躺地看天,幽幽一叹。
江北,墨家竹林。
杜瑶的娇笑声不断,她就如一只精灵,把叶凡撩拨得欲火焚身。
叶凡跟她日日夜夜日日,折腾了一整宿才罢手。
待得杜瑶依偎着他睡着,叶凡开始打坐了。
他进入金丹期,虽然没有招来雷劫,让他有点不舒畅,但他好歹也有神通了,必须得适应。
这个适应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适应,必须闭关很久。
他直接打坐静修,本想先适应个几天再说,结果第二天凌晨就醒了,身体已经不需要适应了。
杜瑶还趴在他腿上呼呼大睡,樱桃小嘴流出了口水。
叶凡轻轻放下她,迈步入竹林,迎着竹林春风,听着风声浅唱,微微沉思了起来。
“我本以为起码要闭关半月,结果一晚上就适应好了。看来我果然不是真正的金丹期,哪里出了问题呢?”
叶凡心里多了一丝忧虑,他讲究随缘随性,但此时也难免乱想。
“爷爷也不懂金丹期,近几百年来,我可能是唯一一个金丹期修真者,完全看不到前路,脚下也没有石头可以摸着过河。”
“若积攒了诸多问题,稍微走差行错,恐怕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修真大道,万法之巅,但也凶险无比,叶凡感觉前路茫茫,一时间竟是无处落脚。
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