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留情,希望你也能有所准备。”
“阿史那什钵苾算是个笑面虎,反应最是平和。只对去通报的内侍说十个回合之内是么?他希望最后的结果,不是反过来。据说这家伙,还捏碎了他的酒杯,看来也是真的很生气。”
长孙无忌每听一句,就哀叹一声。
宇文士及倒是一副乐滋滋的模样,神色很是轻松。
李世民看不下去,就又伸手要钱:“仁人老兄,你不觉得这区区五十万贯,实在太少了?实在对不住我在漱玉馆,在天子御前的表演呢。”
据他所知,如今黑市的这个赌盘,规模已经上升到了六千万贯,
可宇文士及却以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好友:“你少来!真当我不知?这次的赌盘,你李世民前后至少押了七十万贯!这次的赌局了结之后,你我到底谁赚得多一点,还不一定。本少如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他随后又款物长孙无忌:“辅机,甭管我们这位李仪同,是否在天子面前夸口了。可只要他能嬴,你的那些私房钱就不会打了水漂,何必如此沮丧?”
长孙无忌闻言,神色果然是放松了不少,他不看好李世民能在十个回合之内获胜,可对于后者定能取胜这件事,却是信而无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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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晚上有这约战,可李世民白天还是得值勤。因今日宫宴之故,整个左右备身府的禁军,都被发动了起来。
李世民辖下的崇文都也没法偷闲躲懒,被新任的备身直斋分配巡守一段城墙。
不过上面对他本人,还是蛮照顾的,到了下午时分,就派了司马连城过来,暂时代他主持崇文都一应事务。
这是让他得出空闲,休养备战之意。
李世民敏锐的发现这位,面色似乎很轻松,他不由好奇的询问:“漱玉馆与齐王府的事情,天子可是不打算的追究了?”
“怎么可能?昨夜城外,我们绣衣卫上至汤元化,戚良臣这两位绣衣别驾,下到一众绣衣使者,都被骂到狗血淋头!好在王公对我等还算回护,代我绣衣卫向陛下解释了几句,才算熄了陛下的雷霆震怒。”
司马连城先是叹息了一声,随后精神一振:“不过我听了你的劝,曾着上面发落的时机,主动说能力不足,要求贬值地方。汤公公说这是好主意,帮我以原职调去了太原。所以今日,算是我在东都任职的最后一天,”
李世民闻言,也代司马连城欣慰。
他之后势必要在这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