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蹉事情,别人以牙还牙,也是理所应当。真要怨,只能怨我们计逊一筹!”
成康郡主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杨暄,眸中并无任何怜悯之色:“我只问你,苏儇为何也会在一方水榭?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暄愣了楞,随后就皱眉道:“我也不知道,等到我清醒的时候,就已经那这样了。他怎么在水榭?”
难道要让他跟自己姐姐说,苏儇看上了薛素,他打算成人之美?
说起苏儇,杨暄的眸内,又不禁有恨意滋生:“那个贱种,他竟敢当众撒谎!宰了他!我一定会宰了他!”
这倒非是因不久之前,苏儇赐于他的奇耻大辱。更因这个家伙,对旁人的说辞。
什么叫二人一见倾心,定情已久?见鬼的情不自禁,私会苟合!
再思及水榭内的一切,他更是恶心欲吐。不将这家伙除去,他一辈子都难释心头之恨!
“你不知道?”
成康郡主柳眉微蹙,半信半疑,据她所知,在他们之前进入东院的,还有一个薛素,且是直奔一方水榭。这让她一度怀疑,杨暄与苏儇也在打薛素的主意。
可须臾之后,她还是选择相信杨暄的人品。
那苏儇在洛阳,是出名的浪荡子弟,纨绔淫逸。而她的表弟,却是品行俱佳,仁厚有德,使诸位皇子师交口称赞。这次是因情所困,才用了这下下之策,
故而她可确定,一定是苏儇那厮,瞒着自己与弟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