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李世民一声冷哼,面色沉重严肃:“你听谁胡说八道?我与王子凯是禁军同袍,彼此间视如手足心腹,患难与共,福祸相依,岂能有相残之念?今日王虞候之伤,是有小人作祟,这也是左武卫将军证实过的,容不得他人造谣污蔑。还有,王子凯手臂伤残,这是何等惨痛之事,三弟你怎还有心思幸灾乐祸?”
听得此言,李渊夫妇不禁面面相觑,而李建成看向他二弟的目光,也略显复杂。
李元霸则是一脸的佩服,心想他二哥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是越来越深厚了,你看这家伙自始至终都没脸红过,理直气壮。
他可是知道,原本在李世民回归之前,他们的父亲可是积了一肚子怒火的,就等着二哥回来后发作。
可如今李世民回来了,却是堵得李渊开口不能。
至于李元吉,则是一副便秘般的表情,眼神难以置信。
而等到晚宴散去,唐国府的众仆人,开始收拾碗筷时,李渊却依旧坐于原地,陷入凝思。
旁边窦氏见状,不禁一笑:“在发什么呆?难道为了毗卢遮?”
“还能为谁?”
李渊头疼的抚着额角:“这个家伙,从来都不让人省心。”
他随后就又语声一顿,面色犹疑:“夫人,你说我现在,再给他寻一名师,是否还来得及。”
“已经晚了吧?毗卢遮他年已十四,且内元已生。”
窦氏微一摇头:“其实夫君你勿需太担心,以毗卢遮的天资,未必就修不成五轮神奇诀。便是我那哑仆,也说毗卢遮日后,未必无望神阶。”
“未必无望神阶?”
李渊不以为意,心想毗卢遮他今生能够进入二品就已不错,神阶什么的,哪里敢去想?
这哑仆之言,多半只是安慰而已。
不过此时,他对这次子却又生出别样的希望:“夫人,我有意让毗卢遮从他文弃武,你觉如何?”
窦氏莞尔一笑,心想他们这儿子,倒确有这方面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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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次日回到了宫城,就听到了一个‘噩耗’。今日清晨,有人在洛河的河面上,发现了王子凯的浮尸。
他对次既觉吃惊,又不感意外。只因这王子凯结下的仇家,实在太多。
之前这位战力强悍,又前程无量,自然是无人敢惹。可现在被他废去一臂之后,王子凯不但实力大损,在禁军中再无立足之地。那些被王子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