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头酸涩,说:“近些日子宫里怕是不怎么太平,需得关了大门,才能得了处清净!也正好避了皇后那一众人等,今日晚膳略微清淡,反也衬了你未复原的身子,脾胃调和。”
眼眶泛了红,我回看着栾溪:“无妨,可是皇帝要大婚?你无需避讳我。”
栾溪闻言拎起食盒的背影一顿,竟有些不知所措,本想一心瞒下去,如今除晚晴坞外宫人皆四处传扬着喜气,那倭国公主如何貌美品行随和,却忘了那人,是顶着与仲灵一般的面容,才进了这后宫中。
我望着栾溪布菜的背影心中酸涩,自从尚方司出来便已然猜到,那公主既是非人,便会承了主人之意处处压制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