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瞧见师爷也在这,一脸讨好笑容,直奔着将军过去,真真是要功高盖主,让人极为厌恶。
那镇远将军见来人便冷哼:“我乃晋王朝镇远大将军,只跟上清知府交涉!”
许是一日中连受两次的奚落,师爷愤然,甩袖离开。我见状心中窃喜,推了侠客上前,先行安排下将领们住下,再寻找探花郎。
也是从这之后我才听侠客说起,探花郎闷晕在车中,至今未清醒,所以将军才无法,只能暗中将人送过来。
也自然知道,我是个冒牌的。
我换回了药童,却才看到探花郎胸口处的新伤口,不由诧异,他这怕是不会醒了,我也许再等上几日救栾溪。
水牢内,晏修远悠然转醒,却感觉手臂沉重,便转头看到栾溪。
惊愕的说:“娘娘你......”而后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闭眼躺回原处。
栾溪自知被厌恶了,便到水中穿好了衣服。
可那日之急,又岂是她能够犹豫的。在眼睁睁看着晏修远冻死和失去清白,栾溪从未后悔过做出这个选择。
晏修远察觉到异样,伏地再次叩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亦不知日后在宫中又该如何去面对栾溪,只愿来生再许。
栾溪却在此时看着晏修远红了眼眶。
伸手将晏修远扶起,栾溪哽咽:“你可知我为何救你,又为何不计清白跟着你,若有一天你遇到那个真心爱的人,这一切就都值得。”
晏修远抬头看着栾溪的双眸,心尖划过一丝异动,但又很快恢复如常,忽略了。
悄然收了手,晏修远不敢于栾溪对视,说:“你不应牵扯进来,”又觉话重了:“梁煜的势力面很广,你同我被抓,定牵连太傅,到时皇上的密旨未做成,反倒害了你们一家,你又要我该如何去弥补这一切,待有人过来时你全将罪责推到我一人身上,借故赶紧回金陵去找皇上收回成命,届时洛太傅好歹也是身为国丈,梁煜就算有心也动不了。”
可这一切却没有他。
他为了不拖欠自己和太傅府想好了这一切的退路,却独独抛弃了自己,又要她如何忍心就此别过。
是生是死,她都会陪着。栾溪看着晏修远笑了,就当是在前世所亏欠的,你无须愧疚,我亦是如此。
我独自坐在探花郎床榻旁,却也不见他有一点要清醒过来的架势,久而久之,心中甚是烦躁。
跑去央求侠客发发善心救下探花郎。
却正巧遇到他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