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休的。
果然,蒙铃又说了:“萧总,那你就怎么肯定昨天成雁柏一定会去通知史正杰呢?”
萧博翰摇下头说:“我并不能肯定他昨天就一定回去通报我的行踪,但既然是机会,我就要试上一试,他不通报我也不会损失什么,大不了就是多喝了几瓶酒。”
说到喝酒,萧博翰就捉狭的看了蒙铃一眼,一下想到了今天早上的那美轮美奂的情景。
但蒙铃现在的注意力一点都不在那里,她还是皱着眉头问:“但对这样一个人,你怎么就轻易的放过他?这有点太便宜他了吧?”
萧博翰反问一句:“哪你说说应该怎么处罚他?”
蒙铃咬牙切齿的说:“至少应该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比如性命。”
萧博翰想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给蒙铃来解释这个事情,他犹豫了片刻才说:“我刚上来就处罚掉一个老爹生前的老人,这并不利于恒道集团的团结和发展,在一个,留下他,给恒道集团追回一笔不小的资金,这很合算,本来他是不值多少钱的”。
他稍微的想了想继续说:“同时,我们还需要认清形势,现在不是70年代和80年代了,我们的路本来就很艰难,政府也比你们想象的要强大很多,暴力只是最后的一种手段,能不用最好不要过多的使用。”
蒙铃是第一次听到萧博翰这样的理论,她迷惑的看着萧博翰,对他的认识又迷茫起来,萧博翰极像是一阵风,一片云,一阵雾,让蒙铃琢磨不透。
她不解的继续问到:“但是萧总,你可以借助史正杰的手来除掉他啊。”
摇下头,萧博翰说:“你考虑问题很简单,史正杰除掉他以后,不管我们怎么对外解释,说成雁柏是吃里爬外也好,说成雁柏是我们这的有功之臣也好,对恒道来说都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只能这样低调的处理,让我们获得最大的利益和好处,让史正杰带着这个上当受骗的永远的痛来面对我。”
蒙铃再也不需要问什么了,萧博翰的论调对蒙铃来说有点高,有的蒙铃也未必听的懂,但毋庸置疑的一点就是,蒙铃看着萧博翰的眼神已经不再完全是多情,其中还参杂了许许多多的敬慕。各位读者,为防止这本书在网站屏蔽,请大家务必关注我的微信公众号‘西门也吹雪”,那样,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也不会因为屏蔽而看不到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