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做无用功吗？”
林雨鸣摇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奥，愿闻其详！”
“道理很简单，电视台的情况和卫生监督局将会很相像！”林雨鸣最后的牌出手了！
“什么？电视台也要换台长！”这个信息对赵雅萍来说有点意外，她深刻的知道，在华夏换领导意味着什么，从古就有一朝君主一朝臣的说法，在现在，后人的单位领导总会把三把火烧向自己的前任，这差不多成了官场一个恒久的定律。
“不仅要换，而且还会是一个和现任台长很不和的人，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开始加大对这个项目的公关力度了吧，因为，一旦有了结果，张自强会成为第一个被淘汰的对象，那么，剩下来的就是我们两家了！”
赵雅萍这会真的有点动容了，她也总算理解了为什么突然之间林雨鸣会对电视台项目加强了人手，原来都是因为林雨鸣预先得到了这个信息，所有的一切也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就算你们退出，但还有韩国大民集团？”为了套的更多的信息，赵雅萍用大民集团缓冲一下，给自己争取一点思考的时间。
“电视台是什么单位，它具有标志性导向作用，怎么会用它的产品，这点你很清楚！”
“但这个项目标的并不高！”
“可是，这将成为你升级客户群体的一个契机，我想，赵总你也一直都在寻求一种跻身高端群体的机会吧！现在机会就在你面前！”
这张牌逐渐的对赵雅萍发挥作用了，毋庸置疑的说，林雨鸣的话击中了她的内心，没有谁甘愿做低端客户，他们资金不良，压价很猛，条款苛刻，欠账难收，在赵雅萍他们分公司的日常工作中，差不多一半的精力都耗费在回收欠款上。
每每看到林雨鸣，或者张自强他们签订的一个又一个漂亮的签单，赵雅萍都难以抑制心中的那种苦涩，全款！百分之五的质保金！预先支付百分之五十的定金！这些都是赵雅萍梦寐以求的情景，可是，她们所签的很多低端客户却不是这样，那些手里只有五百万，却敢去做五千万项目的老板，签下的合同，总是惨不忍睹。
零定金！货到付款！留下百分之二十的质保金三年付完！
这每一个合同，都是一道陷阱，一次淬炼，稍有不慎，全年所做的项目都填进了这个大窟窿！
升级客户群体，这已经是赵雅萍最近一段时间多次思考的一个问题！
在大约三分钟的犹豫之后，赵雅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