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叶悠豪不犹豫地回答道。
“为什么?”马任氏盯着叶悠问。
叶悠淡淡一瞥她,没有说话,悠闲地抬腿慢走两步,来到马兴前,定定看着他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爽。我说过你们不能在里面,可你们不听,偏要闯进去,如果就这样算了,我心里真不舒服。”
她说完摇头,虽然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但从她的语气和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透出来的意思明摆着是在说,叫你们不听话,活该。
马任氏看着紧紧抿着嘴,看一眼马兴。
马兴头望地,背朝天,被红玉单手抓着手不让他掉地上的姿势很是累人。
他不但手痛而且酸,就连全身都在痛酸,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落下来,有一滴落到他眼睛里,他闭着眼睛忍着那酸楚,有些苦悲喊:“姑娘您就放开我了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在您做手术的时候闯进去了!”
不会闯,当然不会闯了,他就不信那么倒霉,家人还有人会因为病伤要开刀做手术。
叶悠听着他的话,眨了眨眼,弯下腰一双眼十分也趣地看马兴。
仿佛她眼前的人做的事,让她觉得很有趣。
“姑娘,这件事是我叫马兴做的,他不想闯的,是我叫他帮的,这件事不怪他。”马任氏老实承认道。
叶悠抬头定定瞧了眼马任氏,眼神不冷但却清冽,马任氏低下头。
倒也老实。
叶悠想。
在病房里时,她就听到一两句马任氏和马兴的对话,聪明的她早就从那一两句话中知道是谁要闯病房门的。
她刚刚出来不让红玉放开马兴的行为,有一些是因为她想知道,马任氏会不会老实承认是她干的?
如今马任氏承认了是她干的,叶悠那些想知道的好奇心散去,倒也没多想让红玉继续抓着马兴不放。
叶悠犹豫一下,把弯着的腰抬起,直直的站着,幽幽地看着马兴一眼,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对红玉说:“放开他吧!”
“是。”红玉应了一声,放开马兴。
马兴却无力一倒,倒在地上,刚好上身压到他府中的下人,他颇为痛苦“啊”一声,而被压醒的下人也啊了一声,一前一后痛苦惨叫的声音响遍整个走廊。
“马兴你啊什么?”叶悠问。
被压到的又不是他,摔倒在地上又有下人垫着,更是摔不痛他,干嘛还惨叫一声。
马兴可怜兮兮地抬头望她,又可怜兮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