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惊讶的合不拢嘴,说:“爷爷,你要给他烧火棍?你没老糊涂吧?”
铁三船说:“爷爷我虽然老了,可还真不糊涂,赶紧的,把烧火棍给他,那玩意儿我留着也没用了。”
我顿时急了,说:“哎!老铁,不带这样玩人的啊,我这可是去替你办事的啊,你给我一烧火棍算怎么回事?”
凌香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匆匆的走出了大殿,再回来的时候她手里已经多了一根黑黝黝的短棍。
这跟短棍一头是青色的,一头是黑色的,看起来还真像是乡下煮饭用的烧火棍。凌香把烧火棍塞在我手里,像是想说什么,可犹豫了半天又没说出来。
铁三船说:“行了,家伙你也有了,赶紧去找张大胆和李不怕吧!我跟你说,最近可真的不太平啊。”
他三番五次的说最近不太平,难道是说意有所指?还是说我去给张大胆和李不怕招魂,有什么隐喻?
转念一想,这家伙嘻嘻哈哈的没一处正经,说这话怕是也没别的意思吧?
我从凌香手里接过烧火棍,这玩意儿入手沉甸甸的,长短也挺合适,单手论起来打架倒也算趁手。不过用来跟上吊自杀的女尸干架,怕是还力有不逮。
得了,这东西就拿来防身用好了,山里不太平,万一遇到野狼野猪什么的,好歹也能当一件武器用用。
当下我就把烧火棍直接别在腰间,冲着铁三船比划了一下中指,背起自己的背包就走出了这间寺庙。
临走之前,我还特意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潜意识里还是想知道那个跟铁三船对话的人到底是谁。可寺庙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蟋蟀在墙角里叫个不停,根本就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难不成我刚才出现幻听了?
张无忍说过,人在极度紧张和疲劳的情况下,身体虽然睡着了,可大脑皮层里面的脑细胞还处于紧张之中,会自我营造一种很紧张的气氛来自我演练,这就是所谓的幻觉和幻听。
出现幻听之后,人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的,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我就猛地摇了摇头,如果是幻听的话,那也太真实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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