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等我去的时候,钱钱已经醒了。
不过她病的还很严重,暂且不能吃东西,只能输营养液。
她现在还虚弱的说不出话来,但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别担心,一切有我,什么事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虽然我也有一堆麻烦事,但是总比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她好。
她睁了一会眼睛,很快又闭上了。
我去住院部缴费,人家说已经结过了。
我想应该是钟原。
我给他打电话,没想到他拿着手机从另一边走了出来。
“我在和桐飞商量钱钱的事,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吗?”钟原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朝我走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没事。”我讪讪一笑:“刚才去住院部,发现钱都交了,我想着应该是你,所以打电话问问,没有想到你来这么早。”
“这事啊。”钟原笑着说:“桐飞值夜班,一早就要下班,我是想趁他在所有的事情都办完。”
我昨天还在想说不麻烦他,可是没有想到他主动来了。
“病人的情况很复杂,你一个肯定忙不过来,有钟原帮忙肯定会顺畅很多。”谢桐飞在一边帮腔。
我不好说什么,只能说:“麻烦了,改天,我请你们吃饭吧,算是表达谢意。”
“没问题。”钟原没有逗留,尽管他眼睛里很不舍,但是故作潇洒:“你照顾钱钱吧,桐飞上了一晚上的夜班,我送他回去。”
我说好。
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看到了谢桐飞眼睛里的那抹深邃。
像是同情,又像是不屑。
到底是什么,我也分不清楚。
谢桐飞是钟原的哥们,如果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为他打抱不平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是我自己犯贱再先。
钱钱那我弄不动,只能暂时先出钱给她请了一个护工。
在我最难的时候,她曾给我了安慰,这会也应该我照顾她。我是一个很念旧的人,一个人对我好,我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等弄好了一切,我坐在钱钱的床前,看着她带着氧气罩的脸失了神。
她脸色白的透明,好像随时都会死去一样。
我的眼前不断的出现那天她捂着肚子,血流不止的样子。
我们这群女人,就是这么势弱,被男人玩弄,被女人憎恶。
电话在桌子上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