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不对,到时候跪地投降的姿势一定特别标准。”
萧燕然说这些话的时候,虽是嘲讽与调侃,声音里却是满满的悲凉,在上的主帅不作为,他一个小小偏将,又能做什么呢。
“那你们这军营,也不能随便就可以任人进出,现在进的是我,哪天潜入的是敌人那该怎么办。”凤歌对他们的生命安全感到深深的担忧。
“呵呵,管不得,桂德兴说了,我们在边境,就要多忍让一些,免得与他国发生纠纷,引动兵戈,致使国中黎民生灵涂炭。”
竟有这等厚颜无耻的说法!凤歌真是眼界大开。
“刚才那些北燕人,兵马来的那样快,阵势也很不寻常,这件事不一般。”凤歌想起刚才北燕步兵阵列,拔刀出鞘时的寒光四溢的模样,就好像马上就要真的两国开战似的。
只怕那几个出去抓狐狸的士兵,并不是无意进入北燕国境的。
“你们三个留在这里,等天亮,我送你们回去。”萧燕然站起身,向帐外走去。
凤歌问道:“去哪儿?”
“去审审奸细。”
“我也想去。”凤歌眼巴巴的看着他。
萧燕然皱眉:“你去做什么?”
“做证人,我是他们给带出去的,做个污点证人也是可以的吧。”
看着她坚定的样子,萧燕然点点头:“也好,你们三个回营被大家看在眼里,无声无息的走了也不合适。”
正经应当执掌军纪的从七品翊麾校尉根本懒得管这事,还在睡觉。
由正七品的致果校尉萧燕然来管,虽然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是,军中从来职责分明,大概也就只有北玄营这种军纪松懈许久的地方才会有这样的奇闻。
既然是证人,凤歌等人也不得不跪在堂下,好在只是跪在一旁,并不是对任何人下跪,凤歌安慰自己,就算是父皇,登坛拜帅的时候,也得是真跪真拜,拜完了在帅坛上也只能坐在一旁,跪在军帐中也不算失了体面。
萧燕然端坐在军帐之中,两侧的军士站得笔直,凤歌不记得他们的容貌,但是,看这气势,也知道应该是随萧燕然一同出去找人的寒山铁骑旧部。
他们与北玄营中的其他人相比,真的是一股清流。
只是不知道,他们这股清流,还能坚持多久。
那五个人被捆得结结实实,跪在地上,头如捣蒜,嘴里喊着求将军饶命。
萧燕然看着他们,问道:“张安,你们几个怎么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