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在整个尼德兰盛行起来,所有的新教徒人心惶惶,忐忑不安。
商业都受到了影响,较往日萧条了许多。
在新任总督的威压下,尼德兰的气氛显得有些不安。
这个时候,托马斯.格勒善乘着船,来到了贸易中心——安特卫普。
刚下船,格勒善就感觉整个城市虽然依旧商业繁荣,但却令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汉斯,最近尼德兰发生了什么?”坐在马车上,看着车外神情紧张的行人,格勒善不由得问起了自己家在安特卫普的负责人。
作为联合王国有数的呢绒商人,尤其是与英格兰密切往来的尼德兰地区,格勒善当然布置了一些人手来看管生意。
“先生,最近尼德兰来了一位信任的女总督,对于异教徒很憎恨,手段虽然不算激烈,但却依旧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您看路上的行人,心里时刻都在担心着,被突然冒出来的修道士给抓过去!哪有心思做生意啊!”
留守的主管指着面带愁容的行人,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恩!”看到这样的画面,格勒善心中对于完成任务的把握,信心倍增。
鲍里斯是个工匠,也可以说是个织工。
年过四十的他,本来想回家退休,守着以前的积蓄,置办一间杂货铺,悠哉游哉地养老来着。
谁知道,那个暴君在西班牙进行宗教裁判,驱逐迫害了大量的新教徒后,还将魔爪伸向了尼德兰。
这位新来的女总督忠诚的执行了暴君的命令,对于新教徒实行一系列的禁令和迫害政策,使得人人自危,连他平常做事情都有些颤抖。
放眼望去,街头的行人越来越少了,天也快黑了,自己得赶快回家去,不然出了什么意外可不好。
鲍里斯连忙加快速度,回到了自己的家。
可是,令他奇怪的是,他的婆娘却没有在门口迎接他,这让鲍里斯有些生气了,自己辛辛苦苦的为家做事,怎么一点事都不懂。
刚迈进家门,鲍里斯第一反应是家中好亮,第二反应则是,这人是谁?
只见,在他家中,在他的位置上,坐着一位衣冠楚楚的先生,身旁跟着两个手下,而自己的妻子,正有些发怵地坐着,低下了头。
“这,这位先生,不知道您来我们这有什么事吗?”鲍里斯怔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一副笑容出来,低声下气地说道。
“请问,你是高级织工鲍里斯先生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