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知道的。而今天,我相信为了传播主的福祉,我们大家所有人肯定会在所不惜一切的力量再度向主的羔羊们传播主的福音!”
布劳恩主教说话的力道很大,雪白的胡子随着嘴唇的运动而抖动着,配合着地中海似的头顶,看上去很有喜感,可是在坐的众人脸色却更加严肃认真了。
“主教大人说得不错,最近以来几乎每个月都有信徒改信那些异端们传播的邪教,而光是昨天就有三十个信徒背弃了吾主!”
一旁一个也是留着长胡子的老头也附和着聊起了自己那个教堂的情况,满脸的激愤,口水肆溅着。
“不止如此,最近有一些背弃吾主的异端们光明正大的在街上搂着女子,而且更过份的是还有一个教士竟然广发请帖邀请客人参加自己的婚礼!”
“各位先生们,你们说这样会让那些羔羊们如何看待我们这些牧羊人,他们这些异端们又有什么资格代替吾主牧使那些主的羔羊们!”
看着老教士愤怒地言语着,一个年轻的教士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同身受一般,用充满着大义语气说着。
“那些篡改吾主言论的异端们不配传播信仰吾主,也不配牧使主的羔羊!”
“我们应该发起圣战,护卫吾主的信仰,惩罚那些异端们!”
布劳恩主教没有说什么,而最年轻的教士克鲁教士却大声的叫喊着,手舞足蹈地,布满青春痘的脸上涨的通红。
布劳恩主教知道克鲁教士,他也是出生男爵贵族家庭的。而今年刚刚满十九岁的他,被他的父亲推到了掌管一个小教堂的位置。
而上个月,伦敦的萨默塞特公爵推动的提案通过之后,他的小教堂就被剥夺解散了。自然,他的位置也就不保了,又回到了原点。连他父亲买通的钱都没有搜刮回来,很显然这场买卖亏本了。
所以布劳恩主教对于克鲁教士的心情是比较了解的,所以也就默认了他的言语,也把他当成了头排兵。
而克鲁教士的一番话却打破了原本热闹的气氛,顿时现场一片寂静,连一直吐苦水的老教士也没有了动静。
显然,在坐的众人没有想过来一场,几百年前的圣战,毕竟这是要以生命当赌注了。
“对于克鲁教士的看法我是比较认同的,现在已经到了危亡的时刻了!诸位主的仆人们!你们还有什么可忧虑的,我们在主的祝福下,我们无所畏惧!”
看着带有惧色的一群人,尤其是他本来看好的教士们也是如此,他知道必须鼓励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