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算什么,可在巫倾歌的眼中,这已经是十分私密了!
“你莫不是想要坏我清白,”巫倾歌喘着气,恶狠狠地瞪着连凤丫,仿佛她是十世大银魔:“呵,我是个男人,还怕这个?”
连凤丫挑了挑眉头,二话不说,手便伸向了他的里衣,巫倾歌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你玩儿真的?”
这一下,他不得不想起还有一个人在,忙朝着破庙门口喝酒的江老头儿喊道:
“老人家,你就看着你家县主做出这个有违礼数的事情?”
老头儿抠了抠耳朵:“叫什么叫,此处又没有外人。”
我呸——!
糟老头子坏得很!
巫倾歌气急败坏,可惜那双小手根本没有任何停下的迹象,拽着他衣领的那双小手,就在他的注视下,两手向外,同时发力地这么一拽——刺啦——
“你真要对我做什么?!”
要是之前巫倾歌还在赌她不敢,就是吓唬吓唬自己,这一刻,巫倾歌动摇了。
这架势,可不像是只是吓唬自己而已啊。
“别!
住手!
野丫头!
我叫你住手!
就算是你逼迫我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亦不会对你格外怜悯,绝不会出手救你!
我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只要你松开我,我会考虑救你之事。”
可他放出这么大一个诱饵来,这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停手的迹象。
一瞬间,巫倾歌就被扒开了里衣,身上只剩下一条遮羞的裤子。
顺着连凤丫的视线,巫倾歌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裤子上,他忽地倒吸一口凉气:
“你莫不是还要脱我的裤子吧!”
不敢置信!
连凤丫撑着下巴,摩挲了几下,忽然转身对了江老头儿:
“老爷子,你看这样可好?”
江老头儿放下酒葫芦,满满打了一个酒咯,醉醺醺的一眼瞧过来:“好是好,要是扒了裤子那就更好了。”
巫倾歌一脸气急败坏的瞪向老头儿:“老爷子,我知您老是高人,怎么能够如此……”
他说不出口了。
便听到耳畔那该死的女人说道:
“老爷子,接下去就劳烦您了。”
什么意思?
巫倾歌还在想着这话是什么意思,接下去,他懂了。
看着准备考的笔墨纸砚,那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