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连脑仁儿都觉得好疼好疼:“褚先生就没觉得,那小滑头刚才那一套套的眼熟?”
这会儿,褚先生才听懂了那意思,仔细一回想,那一套套的,什么“敢问阁下,高姓是何,师承哪家”,这话,听着可不就是一股子江湖气。
“额……这个,这个莫不是听望川楼的说书先生听来的?”褚先生见身旁女子脸色十分不好,这会儿,小心翼翼地宽慰起来:“小孩子嘛,学得快,听到的就记在心里了,不奇怪,不奇怪。”
又马上转移了话题:“这不重要啊,当下紧要中的紧要,不就是怎么把眼下这难关过掉?”
闻言,连凤丫这才闭上了眼,狠狠平息了心口那莫名乱窜的恼,“这问题,若是对着褚先生问,您老该怎么回答?”
额……这个……鸡生蛋蛋生鸡,先有鸡?先有蛋?……褚先生哑口无言,一脸的黑线。
这个……褚先生终于发现了问题之所在,“这问题问出,的确是能够难住那叫做吴玉的书生……”
话却犹犹豫豫不好开口了。
连凤丫冷笑一声:“呵,可不只是难住了那吴玉一个人吧。”
的确……这是难住了所有人。
这问题就来了,吴玉答不出,到时候一甩锅,又丢给了连竹心,这下可就有意思了。
褚先生不语了,也不笑了。
一脸忧心忡忡地看着那东华门下英姿飒帅的少年郎,发了呆。
又竖着耳朵听着四面八方越发激烈的争吵声。
争吵争论之剧烈,就连五城兵马司的官兵都挡不住。
那二楼酒肆茶座的雅间里,一个个一间间,也都睁着眼睛,一脸的戏谑,好奇的有啊,脸色奇怪的也有啊。
一间雅座里
几个加起来两三百岁都有的笑谈开来,“那小丫头也算是个歪才了。”恐怕也只有这般童真的小孩子,才会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只是这看似“幼稚”的问题,当真,难得很。
歪才,不是天才,也非是骂人的话。
另一个抚着胡须笑得呀,“来,徐二郎你来说说,先有鸡乎?先有蛋乎”
那叫做徐二郎的哈哈一笑,中年正是展宏图时,何况如今又得圣眷,本是春风得意,却只哈哈大笑,连连摆手:“各位不必为难我,既然是问的鸡生蛋,蛋生鸡,那本该去问问当事者才对。”
其他几人一听,愣了下,下一刻,哄堂大笑,“好你个徐如,惯是会推脱,都道你徐二郎处事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