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可打黑棍,可是犯法的。”
谢九刀蓦地一愣,眨巴眨巴眼睛,一直望着面前那张女子笑意盈盈的面庞,好半晌,才确定,他的确刚才没有听错,顿时嘴角抽了抽……这女人,还在乎打个黑棍犯了律法?
他莫名的,心里没有那么躁了,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是,您是没摸黑打过人黑棍,您干的那些,可比打人黑棍要这个。”谢九刀边说着,大拇指高高朝着连凤丫竖起,那牛眼里,此刻都写满了奚落。
这女人也真是好意思说那话,一本正经装得跟个良民似的。
谢九刀心里狠狠腹诽,不过腹诽归腹诽,但有一点,他清楚,假如不是这女人信任自己,又让自己随时跟随在她身边,他又亲身经历和亲眼看到这女人的手段,怕是他也不会相信,就是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纤瘦得好似风一吹就会倒下的女人,决断果敢,堪比男儿!
“你也说了,我是这个。”连凤丫学谢九刀评论她的那样,也竖起大拇指,眉一挑:“我怎么会坐以待毙?”脂粉未施的面庞上,挂着清浅的笑容,眸光却清亮含笑着:
“九刀啊,你太心急了。”
这笑,意有所指。
谢九刀猛然似明白了什么,急问:“当家的,莫不是有了应对之法?”
连凤丫看了一眼这糙大汉,唇中蹦出一字:
“等。”
谢九刀顿时黑了脸……又是……等?
等什么?到底要等什么!
他急啊,还得给那位大爷回信!
夜半三更
东宫灯火未歇,陆平掌灯:“殿下,已经是三更天上了,您该歇息了。”
椅上男子,修长指尖揉捏眉心,一丝疲惫溢显,略显劳累的声音缓极问道:“今日没有新消息传递来吗?”
“无。”陆平心中一动,殿下为那女子,实在是做了许多本不必去做的事情,从前想方设法在那女人身边安插人手,为的是护那女人的安危。
这些年来,殿下虽没说出口,心里却时时期盼着那女人入京,成那五年之约。
每年殿下再忙,必定悄然入淮安城,有时趁着夜色入府瞧一眼,有时就站在简竹楼楼上窗户边,看那女子一眼。
如今可好
终是那女人入京了。
殿下原本如何打算,不知。
如今却又有新的风波。
谢九刀那厮前些时候传来消息,竟然是与英国公府沈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