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始终不发一言地沉这一张脸,直到出了那淮安城后,才幽幽对着外头的马夫说道:
“斩墨,这淮安城里卧虎藏龙啊。”
“嗯?主子是说?”
斩墨手中的马鞭顿了下,才又甩在马屁股上。
车厢内,袁云凉轻笑了:“是本座大意了。”
斩墨不解其意。
袁云凉心中却隐约觉得事情十分古怪。
常年呆在宫中的皇帝御驾亲下淮安、城中区区一个村姑身边却跟着不世出的高手,老皇帝的御林军左统领又跟在那村姑身边……
到底,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果真有联系。
依旧想不通。
但那淮安城中,那村姑身边有那样的高手存在,这事儿却十分忌惮。
不知京都那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他必须赶紧回京。
……
时间转瞬即逝
二月里
冬去春来
城郊那块空旷的地面上,多了一桩鼎鼎大的庄子。
庄子看着寻常,但若是走进去,那里头的构造又稀奇古怪。
外人是看不见庄子里的景致,只是都说,那酒娘子连大家太挥霍了,怎么把那银子都花在一块没用的地儿上去了。
庄子的主题是已经竣工了,但既然是庄子,那周围的农田山丘,却还没有整顿好。
张二鱼领着一群人,来了庄子里。
“里头也能住人了,屋舍的家具用具都也齐活。
你把人安排下去,今儿能够住进来。
往后,这庄子就得有个庄子的样。”
褚先生正跟张二鱼说道。
连凤丫走了过来,褚先生连忙往后退了三步,只与那些被张二鱼领来的众人介绍起:
“这是我家大娘子。
你们今儿的东家。
都来见见认识认识。”
连凤丫走上前去,在那群人好奇的目光下,停了下来:
“我姓连,名字是爹娘取的,连凤丫。
往后,大家伙儿愿意的,叫我一声大娘子,
不愿意的,叫一声东家,都行。”
她落落大方,也不避讳自己女子的闺名,这要放在其他女子身上,那是万万不能在人前提及自己闺名的。
不过,到了她这里,不兴这规矩,名字,就是让人叫的。
她也不怕人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