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声。
二爷猛然睁开眼,“妖女!”咬牙切齿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二爷从来可不是什么柳下惠,二爷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二爷的想法里,也没有趁人之危这个概念。
话落时,已然长臂一卷,床榻上的女子便落入他怀中。
薄唇滚热,强硬而迫切地覆上了那张女子向来唇色发白的唇瓣。
原始想止渴,点到为止,却没想到,那欲念,一发不可收拾。
二爷倏然松开了手,豁地站起身,胸口剧烈的欺负,一向冷清的俊美容颜上,潮红一片。
几次运功,强行压下那股欲念。
二爷再次低头看向床面的时候,眼中复杂之色,越发明显,就这么盯着床上女子看了许久许久,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院外传来打更的声音,这才惊醒了他。
二爷眸色复杂地望着这女子,半晌:“妖女!”
话落,粗鲁地拽上连凤丫的里裤,转身气急败坏离去时,不忘长臂一甩,盖上了那冷落一旁的被子。
离去时,也不知他到底在气什么。
这一次,谢九刀清清楚楚听到人离去的动静。
一切,重新归于平静,谢九刀也重新闭上眼,入眠。
第二天起床,连凤丫看到谢九刀,顺便说了一句:
“九刀,你那药膏从哪儿得来的。
我昨天跌了一跤,屁股都青了。
昨晚用那药膏揉了揉,今个竟然没那么痛了,我还寻思着,怕是今个要肿了,没成想,压根儿就没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