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冰渣,一丝不剩。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道谢九刀此刻只觉得,背着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个烫手山芋,他几乎用飞的,迅速赶回家中。
与此同时
简竹楼
安九爷自然也收到消息:“她回来了?”
“今日刚回,立即去了闻府。”
“哦……是去求人了。”安九爷逗着鸟:“这天冷了,这死鸟也不活络了。”
“那是,九爷说的是,天冷了,人也不活络了,何况是这鸟儿?”张二鱼附和着,试探问道:
“连娘子家里的事,您果真不管?”
“她离城时,可有与我知会一声?
又或者,她出淮安城那日,可有让我替她照看家里人?”说到此,狠狠哼了一声。
说不气恼,绝不可能。
张二鱼只得埋头缩着,安九爷有气,这会儿不让他发泄,只怕到时见到连娘子,会更不好收场。
不如此刻让他老人家发泄出来。
这气散了,也就好了。
“你去那家赌坊一趟,让他家那位少东家把手里连大山摁手印的那张文书交出来,就说是我安九要的,给,还是不给。”
张二鱼神经一松,喜笑颜开……他说什么来着,让老人家把气恼发出来,气散了,也就好了。
“九爷您还是心疼酒娘子的。”
“去,去,别拍马屁,去办事儿吧。”“诶!小的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