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关系,竟送你来这下作地方找小倌倌?”
一边说着,那冰凉大掌,依旧扣着连凤丫的细脖,只是拇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挲那细脖上滚烫的肌肤。
似乎安抚着床榻上的女子。
冰凉拇指的凉气,一下一下的沁入肌肤,那掌下的肌肤,非但没有降温的迹象,却反而越来越滚烫。
“九刀是……是……”那滚烫越发烧掉她好不容易挣得的短暂理智,眼看她双眼迷离茫然,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又没了逻辑。
“是什么?”二爷的手掌,突然停住了,就这么静静扣着那细脖。“是……是……”是什么?什么是什么?她哪儿知道,到底这个声音在问什么呀,“是……我难受……”什么是什么,反正她难受,心里有个声音,她想要,可是想要什么,她也不清楚,只是好热好热,难
受极了,睁着迷离的眼,茫然看着面前朦胧的人影,她委屈,求饶着:“热……”
“嗯。我知道啊。”床畔,二爷淡淡点头,表示知道,却无动于衷,掌下,女子晃动脑袋,想要蹭着那只冰凉大掌,后者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偏偏不如她的意:“所以,九刀是什么?”
“难受……”床榻上,女子迷茫地望着,迷茫的求取。“说。”二爷低眉敛目,不疾不徐说着,拇指缓缓不失力度的一摩挲:“说出来,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