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这一夜无论如何,发生什么事情,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即使他站在她的面前,她也
认不出他来。
自然,他也可以如那一天客栈里一样,用帕子,遮住她的眼。
但……他不!
他要看这女人生的最好看的那双眼,在他床榻上无助。
他还要看着这该死的女人,怎么在一个“小倌倌”的床榻上!
咬牙!
二爷冷冷盯着床榻上的女子,眼中怒意涌动!
这该死的女人,竟亲口说,要找小倌倌!
切齿!
是不是,只要能够解了情药,谁都可以?
怒火,瞬间弥漫!
一只修长的手,缓缓贴上床榻上女子的小腹……这里,曾为他孕育了一双儿女。
她却想要找个卑贱的小倌倌,让个卑贱的玩意儿,碰触她的?
二爷愤怒。
抚在她小腹的手掌,瞬间紧紧扣住了那纤细的脖颈。
床上女子犹自不知危险,只觉得那冷冷的触觉,让她身上的温度降却许多。
本能的寻着那让她舒服的凉气,但那凉气只在脖颈上缠绕,于是不自觉的扭动身体,想要多多索要那凉意。
男子面色沉冷无比,死死盯着床上女子。
床上的女子,却因为他寒凉的手掌,突然地抚慰,顿觉舒爽,溢出一声舒服的轻哼,“还要……”
声若蝉鸣,娇媚绵软……但,床榻旁,男人脸色瞬间凝结成冰,愤怒的眼,毒蜂一样盯着她,牙槽里狠狠挤出来:“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