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呢?”
“当然是安九……”
张二老爷想也未想,张口就说道。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大老爷喝止了:
“如果安九能够想出来开业大酬宾这种吸引人的手段,简竹楼开了几十年了,他早就用上了。”还需要等到今天吗?
张二老爷的声音,戛然而止。
脸上理所当然的神情,也僵在了脸上,他似乎被点播开了,渐渐的,他眼中逐渐露出了惊恐,豁然一抬头,惊惧地盯着张大老爷,
“大哥!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张二老爷惊惧紧张得已经连声音都变了。
他紧张地盯着张大老爷,似乎在等张大老爷说一句“你想多了,那是不可能的”。
可,注定不太可能让他如愿了。
“老二,你刚刚说,一个大字不识的村姑,怎么可能有这么缜密的心思?老夫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那样一个粗鲁不堪的女子所为。”
说罢,倏然转身,几步走到了桌案前,提笔飞快写着什么。
“大哥,你这是要?”
张大老爷伏案飞快书写着,写完收了笔。
一抬头:“事情败了,老夫要给京城去个信儿。”他面容整肃:
“老二,这一顿罚,我兄弟三人逃不了。”
不多时,书房的窗子开了半扇,信鸽扑棱着翅膀,消失在夜色里。
与此同时,简竹楼的上空,也飞出了一只信鸽,啪嗒啪嗒几声扑棱翅膀,向着同一个方向而去。
几天之后
京都城
一处宅院里,一只白鸽落在了檐上,有个玳瑁小厮,伶俐地抓了鸽子,从鸽子腿上取下一个小指粗细的筒子,匆匆往大厅去。
大厅里一个方脸中年人,几下看完手中的信,脸色竟然发了白。怒目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
就招来了手下人:“快快来人备轿。”又叫身边的小厮:“帮老夫换衣。”
夜深人静,最大的花阁凌霄阁里,酒色犬马,花娘娇娇,粉衣绿衫的老鸨儿满脸挂笑的迎来送往。
都到凌霄阁里好春色,暖意融融赛春风。
要说凌霄阁里什么最稀罕,那要属秦淮河上第一花魁白无霜。
寻常想要见到凌霄阁的白无霜,你就是捧了千两黄金来,也未必能够看上一眼。
说起白无霜,若论风姿,都道冷若天仙,却还是输了一人——人人都道沈家微莲独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