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些看起来很吃亏的“惠民大酬宾”,看起来不着调的事情,全部都放在一起之后,会产生什么效果。
“现如今,红叶镇的老百姓们对这个惠民酒坊都是个什么态度?”
来人不敢隐瞒,也尽量挑拣了好听的话说,“老百姓们自然是高兴的,那一天开业的盛况,小的见识短薄……此生未见。”
他已经是挑拣了好听的话说,张大老爷闭上了老眼,几乎是可以从这面前小厮形容的场面中,看到当时这惠民酒坊开业的盛况。
恰是时候,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挨在门口,小心翼翼地看管家,管家的机敏,快步走了出去,挨着脑袋,压着声儿问:“什么事儿!这么匆忙?没见大老爷正在谈重要的事情?”
来人是家中府门看门的,他这里比管家还急呢。
“哎呀!大管家!你快来看看吧!门口又来了两个人!都说是有急事要见大老爷啊。”
看门的门房没眼力劲儿,声音大了些,叫屋里的张大老爷听了个正着,张大老爷灰瞳中精光一闪:“去,”他对外面喝一声:
“都把人叫过来!”
一只手却藏在袖袍下,紧张地捏了起来。
按理,这些外地来的人,要见张大老爷,那可就是不太容易,今日,张大老爷可不顾这些。
杂乱的脚步声,可见外面的人,心中的慌乱。
张大老爷心中咯噔一声响……别是叫他猜中了!
那可真就是最坏最坏的结果了。
显然,张大老爷在听到门房说外头又来两个外地人的时候,心中就闪过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见着来人,张大老爷这心里的巨石非但没有放下,更是眼皮直跳。
那两人要行礼,都被张大老爷拦住了,“快说,何事?”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显然,在来淮安城的路上,这两个人已经碰过头了,一人一咬牙:“大老爷,是这样,我们镇上前两日忽然开了一家惠民酒坊,卖的酒很特别,说它是果酒,又没有果酒的苦涩。
反倒香甜入口。”
话到这里,张大老爷眼神阴得不能够再阴了。
一扭头,问另一个没有开口的人:“你也是这个事儿?”
“对对对,我们镇上也是前两日突然开了一家惠民酒坊来着……”话未说完,“砰”的一声,巨大的声响,吓得屋子里众人把头缩成了鹌鹑,动也不敢动一下!
管家的眼尖,大老远就看到了门房的又往这里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