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手指颤巍巍指着对面连大山:“你你你……你耍我?”
“没啊,我怎么就耍会长了?”连大山被人指着,那是一脸的懵逼。
他说的也是实话啊,“我娃她娘早就说了,我们家,大事我做主,小事她做主,可我们家确实没啥大事啊。我这咋就成了耍你了?”
连大山顿时觉得冤枉无比,“会长啊,我说的都是真话,我这都跟会长你交了底儿,会长啊,你身边的人是不是老骗你啊?不然我说实话,你咋不信咧?”
连大山突然有些怜悯起这位看起来派头十足的刘会长了。嗨,再有钱有啥用啊,到头来,身边连个知心人儿都没有,还不如他咧,他家虽然不是啥大富大贵,吃穿却是不愁,平日里自家的婆娘面前,想说啥说啥,也不必去猜真话假话,堤防这个堤防那个的
。
听着连大山那话,这一桌子的人,都静下来了。
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眼底都闪烁着惊魂不定,又一个个朝着连大山狐疑的看了去……这傻大个儿,是真傻,还是故意出言讽刺这酒行会长啊?
褚先生迷之微笑,一张老脸上,浮现一层可疑的红晕,可见,褚先生他此刻憋笑憋得有多痛苦。
连凤丫眨眨眼,再眨眨眼,忍笑忍得很辛苦,才好不容易克制住了大笑出来。
她这个爹,有时候,也是很不错的咧。
刘会长涨红了一张脸,死死瞪着面前连大山,这蠢货!竟敢如此叫他当众没脸!
便要发怒:“连大山!你太过分了!和苏州府的斗酒大会,你不肯帮忙就直说,何必当众羞辱刘某!今日这件事,我刘家与你连家没完!”
“诶?会长啊,我,我,我也没说啥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可你咋就不信,你咋就突然就发起火来了?”老实的庄稼汉子满脸的无辜,手足无措起来。
在场众人,面色更加古怪起来,一个个互相看了一眼,看这连大山急切无措的额头上冷汗都沁了出来,不像是装的……难不成,这傻大个儿当真是发自内心的关怀刘会长?
偶滴个老天爷咧!
这世上,当真还有如此傻的人么?
连大山越是那么诚挚地对刘会长说,刘会长就越是气怒冲天。
“好好好!是我刘某人看错眼了,你连大山厉害得很!”刘会长气怒冲冲地冲着连大山竖起大拇指,“砰”的一声,拍了桌子,“这顿饭,我刘某人吃不下,先走了!”
这倒好,请客的东道主倒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