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就连院子外靠坐在河边的姐弟两人,都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听着这山曲儿,连凤丫满头黑线,“爹啊,你能别唱了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也不知她娘怎么就能够听着这样五音不全的歌声,还一脸笑呵呵的刷锅洗碗干农活儿。
不过,摒除这歌声的难听,此刻破屋茅房里那对夫妻,倒是夫唱妇随,琴色和鸣。
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可这“不错”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声“大哥”打断。
连凤丫扭头循着声音看过去,眼睛看到那三个人,眉心就忍不住拧了起来。
而连竹心也以最快的速度,从河岸边站了起身。
连大山“唰”的一下子从板凳上站起,隔着栅栏门,喊了一声:“娘,您怎么来了?”
万氏眼皮又跳了跳,心里嘀咕着,这日子又不能够太平了,嘴上也规矩的喊了一声:“娘,进来坐。”
说着,涮锅的手在自己的衣裙上擦擦,五步并作三步,急急去给院门口的老太太开门去:“娘,二弟妹三弟妹,你们都进来坐吧。”
她礼数到位,老太太却不买账,重重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万氏一眼就进了门。
二房赵氏最会来事儿,笑嘻嘻的朝着连大山说着:“大哥看娘来了,是高兴傻了,都高兴的忘记给娘搬张凳子来坐了。”
连大山被说的脸“噌”的一下子就红了,慌慌张张将自己之前坐的板凳,搬到老太太面前:“娘,你坐。”
老太太不客气的往凳子上一坐,一双老眼开始不客气的打量连大山他们住的屋子,随后一直盯着连大山看。
看的连大山莫名其妙。
“娘,咋了?”
“哼!”老太太绷着脸:“你问我咋了?我还要问问你咋了。上回我这老人家问你要一张秘方子,你不肯给,这是打我这老脸啊。”
连凤丫跟在后头进了栅栏门,一听这老太太的话,脸上就露出了冷意……这老太太是上回苦头没吃够,又来翻旧账啊。
连大山听着挠头不止:“那事儿不是说好了,已经过去了。你咋还说啊。”咋就不依不饶。
“我说咋了,我这一把老骨头,说说自己的亲儿子,惹谁了?我肚子里下的崽儿,我还不能够说一说?”
连凤丫听着这话是真难听,连家老太太也真是够了。“娘!”果然,连大山本人都听不下去了,任谁好端端一个人,被自己亲娘说成小鸡下蛋一般呱呱落地,那也心里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