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草绳绑住了,但还在挣扎,他问顾桑榆,“想吃螃蟹吗?”
顾桑榆把碗收好,用毛巾擦了擦手,看到水桶除了螃蟹好像还有些小龙虾之类的别的海鲜,她笑了笑,“我可不太会做这些。”
陆哲把螃蟹丢进去,“很简单,我来做。”
顾桑榆煮好饭,她负责做菜,陆哲就负责刷海鲜,两个人两个锅,各做各的,分工明确,井然有序。
到了饭点,两人将自己做好的饭菜端到客厅的茶几上,地上铺了一层绒毛毯,顾桑榆席地而坐,陆哲打开了电视。
顺便又从旁边的酒柜上取了一瓶红酒和果饮摆到桌子上,陆哲调好台也挨着顾桑榆坐在了绒毛毯上。
顾桑榆做了干煸辣子鸡,鲜菇豆腐汤,红烧鲫鱼,还有酸辣土豆丝和辣白菜。
而陆哲端来的(热rè)腾腾的清蒸螃蟹和麻辣小龙虾却在勾引着顾桑榆的嗅觉和味觉,酱爆鱿鱼和爆炒蛤蜊也仿佛长了手似的在向她招手——
这满满一桌子的菜,吃不完的话是不是太浪费了一些?可大过年的,准备一桌丰盛的可口的饭菜又是应该的吧?
明明是两个人,顾桑榆却拿了四副碗筷。
两人坐在长方形的茶几边上,她在自己的左手和陆哲的右手边上都各摆上了一副碗筷,还倒了一小杯红酒。
她想着左边留给她的母亲,而陆哲的右边则应该留给他的父亲。
陆哲也没问她这么做的理由,而是帮她摆好了碗筷之后,才夹了个大螃蟹,开始剥起了螃蟹。
电视里准时播起了(春chūn)节联欢晚会——是的,两个人,一桌子菜,两杯红酒,一个电视,这就算是过年了。
简简单单的,没有太多的(热rè)闹和喧嚣,一个安静的、平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年。
“从前都是和妈妈一起看(春chūn)节联欢晚会,我们——”她刚想说三个人,马上又改了口,“我们几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虽然人不多,但感觉特别好。”
“我小的时候都是和家里的长辈一起过年,后来父亲去世了,我渐渐长大了,觉得过不过年都是一样的,”陆哲也主动说起了小时候过年的事(情qíng),他将蟹(肉ròu)剥好放进顾桑榆的碗里,“逢年过节母亲她也不是很在意,时间久了,我就习惯了。”
虽然陆家的叔叔们每年都会喊他们会陆家老宅去过年,但实际上陆哲去的次数真的很少。
因为,那样(热rè)闹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