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送她。
顾桑榆指了指停车场,“我开了车,不用送了。”
纪严浩又想起来昨晚徐玲玲说的话,她说顾桑榆买起十几万的东西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鼓起勇气,纪严浩终于问出了口,“桑榆,我知道是我之前误会你了,但我希望现在的你也和从前一样,不会令我再次误会。”
他这话说的拗口,什么误会不误会的——
顾桑榆眯了眯眼,“学长有话直说吧。”
纪严浩面色有些严肃,“我听玲玲说昨天在商场碰到你了,桑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挥金如土了?”
挥金如土?
顾桑榆直接笑了起来,“你还不如直接问我——顾桑榆,你突然变得这么有钱,是不是做了谁的(情qíng)妇来的更言简意赅一些。”
纪严浩还没来得及说话,顾桑榆又自顾自的说着,“学长,在你们的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一个人吗?不管是之前的误会,还是现在你对我的错觉,在你的心里,你是不是从来都不认为我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你说的话和你的口气,以及你此刻略带闪躲的眼神都在告诉我——纪严浩,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
顾桑榆坦((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看着纪严浩,可纪严浩眼里的(情qíng)绪太过复杂,她看不真切,长长呼出一口气,顾桑榆才继续说道,“我很感谢你在大一初期对我的照顾,哪怕是后来你突然冷漠的对待我我也一直都是在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或者是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学长不开心了?我知道我以(身shēn)体抱恙为理由躲着没有见你,但过了没多久我主动约你的时候,你却像个陌生人一样十分冷漠的对待我,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受吗?”
“不管是在哪里遇见你,我都是笑着和你打招呼的,可你呢?就因为徐玲玲那可笑的诽谤,你连问都不问我一句就给我判了死刑——你可知道我偷偷躲在宿舍里难过了好些天?”
“而今天,我和你说起了那件事(情qíng),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可你最后问我的是什么问题?”顾桑榆笑着摇了摇头,“你问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挥金如土了——你的潜台词就是,顾桑榆,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供你挥霍?再直接一些就是——顾桑榆,你是不是被包养了?”
纪严浩一直沉默着,听顾桑榆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