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顾桑榆撇撇嘴,“你这可一点都不像是只喝了一些的样子——”
陆哲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我漱过口了,不会有味道的。”
“我没说你漱口——喂,你——唔——”
事实证明喝完酒的人确实比较(热rè)(情qíng)奔放,他三两下就将顾桑榆吻的意乱(情qíng)迷,直接在浴室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两人(身shēn)上的汗也被水冲的干净,他又抱着她洗了个鸳鸯浴,然后——又滚到(床chuáng)上去了。
顾桑榆是半夜醒过来的,她这一动(身shēn)上就有些酸痛,尤其是她的老腰。
她只是哼了声陆哲就醒了,他开了(床chuáng)头微弱的灯,撑起手臂问她怎么了。
顾桑榆想起来他喝多了酒的奔放劲,哼唧了两声,“你瞧你做的好事,我的腰诶——”
他低沉一笑,“趴下我给你揉揉。”
“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前面在浴室——她站都站不住了,他说到(床chuáng)上帮她揉揉,结果揉着揉着就变味了……
陆哲是喝了酒,但是还没到断片的地步,所以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十分清楚的,见她像是在质问自己,只能柔声道,“是我错了,是我没注意,下回我一定轻一些、再轻一些——”
顾桑榆哼了哼,转移话题道,“你快老实交代,你之前那浑(身shēn)的酒味是怎么回事?”
陆哲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科室聚会喝了些白酒,本来想叫上你的,但是我知道大约也不会想去,所以也就没给你打电话。”
如果陆哲喊他,她真的会拒绝,她觉得现在还不应该那么高调的和陆哲出现在她未来同事的面前。
顾桑榆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把我的想法摸得一清二楚。”
陆哲沉声笑道,“我不光把你的想法摸得透,我还——”
感觉到被子底下他的手乱摸,顾桑榆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别乱动,之前你在沙发上睡着的那会,有人给你打了电话。我一看那人都打了十几个电话了,我就接了。”
陆哲嗯了一声,“是谁?”
“那人说是越江公司的总经理,找你有特别特别要紧的事(情qíng),让我务必告知你一声,然后请你有时间了和他见个面。”
“我知道了。”
越江?这都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