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爱ài)人,没有家人,没有亲戚,我什么都没有——我好像有老公,可他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找不到人影,到那一刻我才发现其实我很孤单,”顾桑榆的眼睛里全都是忧伤,“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过(日rì)子,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生活。那时候你在哪里?高湛,你又在哪里?”
他在赚钱啊,他在努力给她更好的生活啊,可不知怎么的,高湛说不出口。
看着他有些纠结的样子,顾桑榆又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阿湛,你还记得从前你(身shēn)边的那个女秘书吗?你可还记得我为什么会辞退她?”
说到这件事,高湛有些尴尬,他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来否定,因此他只好沉默。
看着他从刚才暴怒变成现在这副默然的样子,顾桑榆缓缓开口道,“你应该不会忘记我悄无声息辞退她的理由——不过是因为我察觉到了你们之间的不寻常罢了,我说的对吗?”
那时候高湛酒量不好,可许多生意都必须在酒桌上谈成。
因此他特意招了一个类似公关的女秘书,那女秘书长相周正,酒量极好,高湛出席许多场合都会带着她。
本来这也没什么,只是顾桑榆也是女人,她几次去公司的时候察觉到这女秘书不管是言语间还是(日rì)常动作都和高湛有些暧昧。
她也旁敲侧击的询问过高湛,高湛都以她多心了来搪塞。
因此顾桑榆留了心思,她有意无意就会到公司晃几圈,也暗中点过那女秘书,可那女秘书仍旧我行我素,后来顾桑榆自作主张就把她给辞了。
那天女秘书气愤的找她理论,顾桑榆压根没理她。
女秘书见她油盐不进什么也不听不回答的样子就说要去找高湛,顾桑榆说你尽管去好了,我倒要看他是帮你还是帮我。
最后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去找高湛,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顾桑榆大概猜到了,高湛对于这女秘书并不能做到真正的问心无愧,也因此对于顾桑榆的做法高湛没有在事后来问她。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件事(情qíng)。
现在又旧事重提,高湛面色有些不自然。
顾桑榆苦笑一声,“可我没想到,我防的了一时却防不了一世。”
高湛自然明白她说的是韩雁声。
她是顾桑榆介绍来的,又和高湛是同学,平时自然比别的人和他要熟悉一些。
起初高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