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相当合适。学校是什么存在?是为祖国培养未来的优秀的接班人的地方。南琳市的财经学院又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财经类的大学,每年都有无数的大学生挤破了头想要到贵院来。图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能学到更高等、更专业的知识么?不就是想有一个更加明媚的前途和未来么?”
说到这陆哲顿了顿,“南琳市所支援的西部偏远地区,现在派了一名财经类的专业人员来我们这里进修学习。我觉得作为整个南琳市乃至全国都首屈一指的学院,应当有这种包容的心,应当去接受这样一个特殊性质的‘学生’。让她从这里学习到更多她从未接触过的专业知识,去开拓她的视野,让她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等她将来回去了,也能把学到的东西运用到她平时的工作中。咱们祖国的边陲确实贫穷落后,但我们不光是要在经济上对口支援,施行一带一路的政策,还要从思想上给他们带去更多的知识和经验,这才真正实现了我们支援西部的目的啊。”
陆哲一番话说下来,既给财经大学扣了高帽子,又将目前的形势政策相结合,到让周继林一时想不起来从哪里挑他的毛病。
他说的也对啊,南琳市财经大学确实是全国名列前茅的财经类的大学。
现在整个南琳市又对口支援着偏远地区,人家既然来了我们这里进修,肯定是要学习相关专业的东西了。
那陆哲口中的那个下属到他这个大学来学习一年的要求,不算过分。
而且这又是积极响应当下政策号召,是好事。
不过多了一个人而已,什么也不影响,还能给学院赚到声誉,确实不错。
周继林心中的算盘拨的相当清楚,面上却没接话,又给陆哲倒了杯茶:“来来,喝茶喝茶。”
陆哲话说完,见他不搭腔,他也不急,慢慢品起茶来。
两人一人三十出头,一人五十左右,心中都有所思。
陆哲较他年龄虽小,但因为家里是做生意的,自己又在官场几年,早已磨练的沉稳大气。
周继林当了二十多年的院长,实属老油条一个。
他不吃亏,也不贪小便宜,只一心为了学院好而已。
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折腾个什么劲呢,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教了一辈子书,今天倒让陆哲给他上了一课。
又喝了一杯茶,哈哈笑了一声,声音豪爽,“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拒绝你吗?”
陆哲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