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禁脔?
美、美肉?
婠婠借着茶水好生的照了照自己。
茶楼中的笑声渐渐多起来,比之方才那阵笑声要少了一半。
那嗓门响亮的汉子笑的够了,道:“那煞神如何能与禁脔沾上边儿。这位兄台当真会讲笑话。”
有人笑着应和,“确是好笑的很。谁人不知那位侯爷是个惧内的。”
“什么叫做惧内?那是痴情。我姨婆的小叔子的岳母便在定北侯府做事,可看的真切着呢。”
“痴情也好,惧内也罢。就那位夜叉......还说不好谁是谁嘴边的一块美肉。”
又是一片笑声响起来,预防才那两阵笑声不同,这次低低的带着意味不明的窃笑味道。
最先提到婠婠的那道声音又一次的响起来,“定北侯是何等人物。不说他是如安然的活到今日,就说当年的那位三朝元老,老狐狸似的一个人,不也是乖乖的听顺他意。哄明大人,岂不玩似得。”
婠婠的视线从茶盏中的倒影转移向那道声音的主人。只见那人面广鼻长、麻面青须,生的便不是一副好面相。此刻这人正摇着头,一脸的“我明白,我最明白。你们这些人统统都不知道。”
这麻面脸不再说什么,自顾的喝起茶来。
片刻后,有人忍不住议论道:“如今这局势,也不是没可能。世间有许多的事,不是拳头硬就能解决。”
“皆说那为明大人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因着情义被胁迫至此,也说得通。”
“若真是如此,确是可叹。”
“岂止可叹,也太可怜了些。”
......
在听到“禁脔”两个字时,林砚便生了怒意,但他没有做出行动。由他动手制止、给出教训,再是怎么的迅速利索,也要花费时间运作一番。似眼下的情况,当然是婠婠直接动手来的快捷方便,干脆利落。
林砚的视线一直都落在婠婠的身上,耳听得坚信婠婠同禁脔不沾边的人愈来愈少,婠婠还久久的没有动作,林砚便有些摸不到头脑。
就在他准备开口询问时,婠婠终于站起了身——只是手里却端了一盘瓜子。
林砚心中纳闷:莫非大娘子是想要将瓜子充作暗器?
事情的发展跟林砚想象的实在不同,他们家大娘子并没有出手,而是端着那盘瓜子凑到了那麻面脸的附近。那模样、那神情,跟一旁边凑过去听热闹的人一般无二。
事情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