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
跟她出来的丫头仆妇,只一个在她身旁,余下的犹在首饰铺子里等货。
楚惜娘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双腿有些微微的发抖,手心里沁满了汗。她努力的镇定了一下,告诉自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寻借口打发了那小丫头,再次的观察下了四下的情况后,楚惜娘脚步飞快的移动到了铺面前。
这那间铺面气派非凡也古怪非凡,窗子是一种很小的六边形状,集散有致,颇具雅趣。采光可以用数量解决,能进出些什么却不是数量可以解决的。
只要这门一锁,里面的人便不得出来。
锁和锁链都是现成的,犹在其中一边门上虚挂着。楚惜娘飞快的将链子穿过另一边的锁环,锁头一套便结结实实的扣紧下去。
做完这些后,她连确认一眼的时间也不敢留,拔开腿便逃离了现场。蹿到自家的马车上,唤出铺子里的下人,谎说身体不适想要回府。
斜对面的茶铺中。
一名面广鼻长、麻面青须的褐衣男子望着那远去的马车,面上好一阵的呆楞。随即自鼻腔里喷出了声蔑视的音节。
这女人是个蠢货不成!她只需要推开那铺面的两扇门,假装看到了些不该看的,再作态一番也就达成了目的。
她怎么就想到用锁去锁。那把明月刀砍什么砍不断?
原想着借这女人在明婠婠和凤卿城之间撬下些嫌隙,那嫌隙越大便越有助于自己将要实施的任务。谁想这人竟是个蠢的,白白的浪费自己一句话。
褐衣男子掸了掸衣袖,端起桌上的茶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
没成便没成罢,反正也是碰巧遇上,临时起意。那蠢人不久前才跟明婠婠生了一场恩怨,做出这行为也正常,晾那明婠婠查不出什么。
此刻在那气派不凡的铺面中,婠婠和林砚很是怔楞了一瞬。
林砚那淡然惯了的面上出现了一丝不确定,方才响起来的是门锁的声音?
他行到门后伸手拉了拉。这回确定了,这两扇门当真是被锁住了。锁是自家那把,钥匙还在他手中握着,可那门的缝隙很小,无法从里面将锁打开。
门掩着一是为了遮阳光,二是为了保持铺子的神秘,吊足客人的胃口。谁料就出了这么种状况。
林砚觉得他一个家仆,来见婠婠再带着一群跟班总是不太合适,而且有婠婠在,他也不必怕从什么地方又忽然的蹿出个侠女来。所以今日他只一人随着婠婠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