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婠婠被夜远朝用古怪的眼神看了几日后,北都的氛围忽然异样起来。
填充赵子暄后宫之事不知为何停下。在朝中,眼睛瞧见的是一片平和,鼻子嗅到的却是一股紧绷的味道。
而这一切只是少数人的觉察。北都的太阳照常升起,百姓的日子照常的过。
在这样的氛围中,城中的官贵富户间悄悄的流行起一种新潮流。——谁的府上要没个扫地鸡、扫地鸭,那都不好意请人进门。
婠婠又让玄门制造了两批扫地机,对外却称仅就一批,更是不谈买卖之事,一派正经衙门的模样。私下里暗示着四门诸人,若有哪个官贵富户求上门来,看着价格足够高就卖一只出去。
当然,卖不叫卖,叫因为交情好、有缘分的割爱。买也不叫买,叫做答谢。
事实证明,在这个时空里饥饿营销也是能混开的。
这笔横财令婠婠的手指头微微有些抽筋,在分发给玄门匠官一笔奖金,再给“割爱”出扫地机的那些位分了提成,剩下的银钱全部用于改善伙食。不仅一日三餐的质量有了飞跃,更多添了上、下午以及晚间的零嘴和消暑甜汤。
日子在滋润中一天天的过去,新鲜的甜瓜上了市。
盛夏炎炎,在井中镇上几只甜瓜,待傍晚时分捞出来,去皮去籽切做小块,再撒上些碎冰和糖沫,用小签子叉着慢慢食用最是享受。粗犷一点的话,直接砸开,随意拿起一瓣来咬,也是不错。
眼下里,凤寒和婠婠都是走的享受路子。当她们将一道道的工序做下来时,走粗犷路线的夜远朝已然吃掉了两只甜瓜,抹抹嘴闪回了屋里。
凤寒瞧着那两扇闭紧的房门,好奇又纳闷的向婠婠问道:“他最近怎么了?”
婠婠从凤寒的盘子里叉起一块甜瓜块来,道:“大概怕我色心大发,一个没控制住,玷污了他。”
凤寒点点头,看了看盘子里的甜瓜块,然后一签子从婠婠的盘子叉出两块来,“这么怕,他这么还跟着你?”
婠婠懒怠再解释那一长串,从凤寒盘子里叉出三块甜瓜后,简短的胡诌道:“刺激。”
她们两个的对话,夜远朝在屋子里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唇角微微一抽,随即淡定自然的继续擦起了那枚虎头戒指。他擦的很仔细,连里面的陨金蚕丝也拉出来,在棉帕上蹭了蹭。
在夜远朝擦拭兵器的时间里,婠婠和凤寒在院子里较起劲来。
自己盘子里的甜瓜被对方动了,两人皆觉得亏。你叉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