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违反契约。
在确认了契约无忧后,婠婠回过了神来。
“恒之,你手放哪里呢?”
凤卿城居然认真的想了想,才回答道:“好像是细白笔直的大长腿。”
他在佯装认真想的时候,手指犹还不紧不慢的在她小腿处撩拨着。只是那样清淡的几下碰触,因着碰触的人是他,婠婠那才刚恢复了力气的身体便又一次的酥软下来。
她想要向后收收腿,他却是索性握住了她那条小腿。
婠婠再次的向后收了收,他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几番拉锯后,婠婠索性道:“恒之要做什么,痛快些可好?”
凤卿城笑道:“就只是想要摸一摸。”
婠婠一噎,随即在心中无限的担忧起来。短短几日间,他的行为举止一而再、再而又的反常,怕是当真被那些权势折磨的变了态。
她看着凤卿城,眼中的心疼和忧色愈来愈重,这倒叫凤卿城莫名起来。
他不由收回了手,“婠婠?”
婠婠捧着他的脸庞,轻轻的摩挲着,半响才问道:“这些年,恒之过得好不好?”
不待凤卿城回答,婠婠便又继续的说道:“尘世繁华终不过凋落,悠悠万事也不过恒河一沙,都将随付东流。广厦千万间,不过夜眠七尺中。良田千万顷,不过一日三杯羹。功名利禄皆是尘土云烟罢了,为此竭虑殚精,耗费心血,实在不划算。”
她以如此一番神情说出如此的一番话,越发的令凤卿城感到莫名。
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他便犹疑的问道:“婠婠此言是劝我看开?”
婠婠点头表示了肯定。
凤卿城牵起她的手来放在唇边轻吻了吻,道:“繁华三千皆不若你。婠婠,我从未看不开。”
呃,这走向......
婠婠微微的垂下头,心中那欢喜的甜一点点的攀到面上。她敛了敛了那欢喜,重新的组织起言语。
此刻凤卿城却是察觉到了些头绪,他问道:“婠婠为何在问我过得好不好后,又劝我这些?”
不管他是不是变了态,这都不好直接说出来啊。
婠婠清了清喉咙,迅速的寻找着话题转移。果然还就立刻的找到了——空气里飘着一抹可疑的焦糊味道。
她仔细的嗅了嗅那既焦香又烟糊的味道,扬高了些声音道:“什么味儿?”
凤卿城不紧不慢的道:“粥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