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婠婠立刻伸手制止,道:“看星星。”
说罢她再次将背靠到了墙壁上,目光投向窗外的远山天穹,认认真真的看起星星来。
当初的的确确是她先下手扑倒他的,虽然事实并不是她睡了他又将他抛弃。但是她嘴拙,此刻若再与他争辩讨论下去,他定会将事实说成是她睡了他,又残忍无情的将他抛弃。
便是他不这样说,也说不得会在言语中挖上几个大洞等她跳。
所以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不与他争辩什么。
婠婠专心的看星星,凤卿城自是不肯叫她专心。他倾身过来,语气中满带温柔笑意的唤道:“婠婠。”
婠婠立刻坐直身体,气势十足的与他说道:“对!我就是睡了你又不认账,你能奈我何?”
凤卿城万没想到她会突然做出这么一种反应。滞了好一会子后,他将身靠回到墙壁上,道:“看星星。”
婠婠见好就收,拢好被子重新倚在了墙壁上。
因为有着身边的那个人,便是野林荒山也不见分毫的寂寥之色,便是春花凋尽夏花未开,耳边也似有着花开的声音,一篷接着一篷的绽出漫天漫地的心悦。
夜穹之上的流云游移过一缕又一缕。
凤卿城的手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握住了她的。
婠婠看着看着,便觉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她自然而然的将头往身旁一靠,倚在凤卿城的肩上合目养眼。
这一合目,再睁开时已然是第二日清晨。
昨夜里睡得太晚,婠婠的意识犹还不是那么清醒。她起身来梦游样的点了炉火,淘好了米便往河边去打洗漱用的水。
打着呵欠走,打着呵欠回。
回来时,凤卿城已然将米投在锅中,慢慢的煮着。婠婠将水放在窗边的石床上,递了新折了柳枝和盐盒,唤凤卿城洗漱。
一开口却是唤了声“恒之哥哥。”
凤卿城看了看她,却并没有说什么,只含着一抹笑意如往常一样的洗漱、换药。
帮他换好药后,呵欠连天的婠婠长舒了一个懒腰,而后自去屋外洗漱。
咸涩的柳条在口腔中激出一点苦麻,冰冷的河水拍在脸上,顷刻卷走了头脑间的混沌睡意。婠婠再次的嗽了漱口,起身来回屋问道:“我方才唤了你什么?”
凤卿城正往那小炉中添着柴火,听她如此一问便抬眼笑道:“你没唤错。”
看他这神情也知道,自己的记忆是没有出错的,婠婠拍了拍自